刘鑫骂骂咧咧地走上来,同样望着窗外,说:“陶雄那个***,真t奸诈,我们这么多人都让他逃掉。”
猴哥说:“我们大家都没事才是最重要的,陶雄,晚几天再收拾他也不晚。”
我往李哥的方向看看,问出下午就像问的问题:“李哥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猴哥说:“被毛人开枪打的。”
刘鑫说:“毛人?那个王八蛋,你们在船舱里就是对付那个畜生吧,做掉没有?”
猴哥说:“他死了!”
显然猴哥不想就毛人的死多说什么,他的脸看起来很疲惫,应该是下午和毛人的打斗所致。我恍惚能感觉到他们在船室里都进行着多么激烈的搏斗,毛人究竟是死于李哥和猴哥,谁的手?又是怎么死的,枪杀、爆击,或者其他?毛人这么一个狠角色,我对他的死很好奇,却又不方便多问。
刘鑫忍不住大笑,“哈哈,这个***,毛人一死,我看陶雄他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猴哥低下头,有些惋惜地说:“这次没能一举解决陶雄,只怕后患无穷”
刘鑫一脸无所谓地说:“怕什么,以前陶雄之所以天不怕地不怕,还不是因为有毛人24小时贴身保护,现在毛人死了,还有谁能保护他,要解决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猴哥轻轻摇头说:“刘鑫,冉熙,不管怎么样,最近段时间你们就留在这儿,那也别去,顺便好好照顾李兄。这里地势偏僻,相信陶雄不会那么容易找来。”
我有些急,忙问:“你要去哪?”
刘鑫看我一眼,说:“猴哥,你什么意思啊?要留大家都留在这,养精蓄锐几天,再回去找陶雄那个老畜生报仇。”
猴哥说:“会所的生意不能不顾……”我一听更加急,也不管他话说没说完,忙打断道:“会所交给陈铮,他会打理好的。如果实在不行,干脆先关几天,等解决掉陶雄之后,再重新开门也无所谓啊?”
刘鑫忙否定道:“别啊!我觉得现在会所和海鲜楼都可以正常营业。”我和猴哥有些不解地望着刘鑫。
刘鑫轻笑,说:“你们想啊,蒋干为什么要借我们的手除掉陶雄?”说着停下,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和猴哥,估计看和猴哥都不说话,再继续到:“还不是因为爱莎背后的老板。如今的形势是爱莎幕后老板希望陶雄和蒋干和睦相处,不要再起冲突。你们看最近的渡口镇是不是平静许多,也和谐许多,应该就是这个幕后老板的作用。之前我们海鲜楼就起过一次火,如果我们的会所或者酒吧再出个什么意外,肯定有人会起疑了。”
我说:“行了,你别绕了,说重点。”
刘鑫一阵直笑,说:“别慌,重点马上就来了。既然爱莎的幕后老板希望渡口镇和平,陶雄又那么想巴结他,那他还敢违抗爱莎老板的命令,对我们会所再下黑手么?他只要一动手,随便什么人都能猜出来有人想对付我们,如果蒋干再在中间煽一点风,点小把火,铁定就暴露了陶雄想除掉我们得到海鲜楼地盘的目的,到时候爱莎老板还会帮他吗?”
我点头,虽然刘鑫有些语言让我听不太懂,但我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是:陶雄碍于爱莎幕后来老板的威慑力,现在不敢对我们会所下狠手。
我不管刘鑫,转头看向猴哥,说:“哥,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猴哥抿嘴浅笑,如梦初醒地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怕我回会所,暴露行踪吧?”
我和刘鑫点头,刘鑫说:“你不是想回会所吗?”
猴哥说:“我们杀了毛人,陶雄现在还在气头上,我怎么敢出现在他眼皮子地下。我的意思是我想会老家一趟。”
我一听有些气愤,不觉加大声音说:“你担心家里边的那两个老人?哥,就算我们死了,他们也死不了,要你替他们操什么心?”
猴哥说:“冉熙,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陶雄做事心狠手辣,又常常出其不意,如今的我们和他是水火不容,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除掉我们,如果让老人住在村子里,难保陶雄会为了引出我们上钩,而去抓他们。”
“哥,你……”才开口的话,被猴哥堵了回去:“冉熙,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我母亲,我不希望因为我们的事,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他们是普普通通的老实人,应该安安稳稳活到老。”
我气急,脱口道:“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她能一张口就问儿子要五十万在农村修房的吗?他们简直就是吸血鬼!”
猴哥没说话,低头沉默着!
刘鑫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平心静气,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咳了咳说:“不是……哥,我的意思是现在正是紧要的关头,你要真担心他们就给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城里玩玩,你就不要回去了。”
刘鑫说:“对,对,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去县城玩个几天半把个月的,等我们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他们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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