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说:“和雄爷你认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你稳重有思想,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打垮我,而刻意去拉拢翔太和泽,说句不好听的话,他是个假日本鬼子,贪慕虚荣,说话华而不实,你以为你他会真心实意的对你吗?他不过当你是一个工具而已。”
房里的陶雄听了会,几秒之后再说:“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
蒋干说:“我知道你不会信,但他前两天的确曾经找过我,把我在城北小区的房子要了过去,他说他会在他老大面前为我说好话。我相信他平时和你一起也要了你不少的好处吧,他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他会不会帮你的忙,又或者过河拆桥……”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的废话!”陶雄打断蒋干的话,大笑一声,说:“蒋干,你想救猴子是吧?那好啊,你现在就往自己脑门上开一枪,只要你死了,我就放了他们。”
“不要,蒋哥!”旁边有人喊。蒋干没说话,低下头沉默,房间里的催泪弹的烟雾逐渐散去,但之前的打斗坏了好几盏灯,房间里比较暗,只感觉陶雄的声音有些远。
陶雄继续笑道:“哈哈……怎么,不敢啊?那你凭什么来救他们,我告诉你们,我的人马上就来了,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话音刚落,一声刺耳的枪声传来,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枪,有谁受了伤,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一小兄弟跑到蒋干身边,说:“蒋哥,我们在房子的背后发现了一道后门……”
蒋干顿了一下,说:“在哪,带我去!”说完又对一边兄弟吩咐:“你们几个在这守着,李晟一出来马上通知我。”说完跟着之前那兄弟往草丛里钻了进去,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了想扶着墙角跟了过去。
陶雄这座小房子像一个仓库,里头的装饰很简单,除了些简易的桌椅板凳没什么别的装饰,唯一好处就是足够大,我扶着墙壁缓慢地走了五六分钟才找到他们所说的后门,但很奇怪的是门大打开,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门口有一条碎石头铺成的小路。小路一边的草丛被压倒,像是有人从上面走过。
我跟着压倒的草丛一路走,海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刺耳,大约三四分钟之后走出草丛林,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广阔的蓝天和海水连成一片,不远处一座凸起的壁崖上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个是猴哥,身上被绳子严严实实捆着,另一个是陶雄,一只手捏着枪,对着猴哥的脑袋,另一只手勒住猴哥脖子,猴哥丝毫不能动弹。李哥和蒋干带着几个兄弟站在峭崖下边。
我刚想喊,只听一声枪声传来,我还没反映过来,之间峭壁上的猴哥和陶雄身在左右摇晃两下,往后一头栽了下去。
“猴哥……”我大叫,一瘸一拐跑过去。
一小兄弟拦住我,担忧说:“你的伤很重,别上去。”
我一把掀开那小兄弟,酿跄着走到刚刚猴哥的位置,问:“发生什么事了,猴哥呢?猴哥呢?”
李哥回过头来,脸色极其难看。旁边的蒋干轻声说:“猴老弟他……他和陶雄一起掉到海里去了……”
我不敢置信,站在峭壁上感觉一阵阵的大风吹过来,峭壁的确很高,下边是波涛汹涌的海水,打在崖壁上溅起无数的浪花,要换成平时,我一定会说这的景色不错,但是现在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空白,猴哥掉下去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派人下去找啊,快叫人下去找啊……”我不敢相信,抓着蒋干的衣服不停摇。
蒋干表情不好看,说:“冉熙兄弟,浪太大了,不知道下边有多深,不敢贸然叫人下去找……”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揪着蒋干的领子说:“什么叫不知道有多深,不敢贸然下去找?你的意思是眼睁睁看着猴哥淹死也不下去救吗?”
蒋干说:“这里的地势很陡峭,浪很急,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去送死。”
我冷冷看着蒋干,说:“那你就眼睁睁看着猴哥淹死吗……”
蒋干微微张着嘴,低着头没说什么,李哥拉着我的肩膀,沉重地说:“冉熙,你先别激动,这不能怪蒋爷,这是快峭壁,风大浪急,如果没有保护措施,谁下去都必死无疑。”
我气得连连点头,说:“好好……你们不下去救,我自己下去救……”说着纵身一跃,想往海里跳,但李哥眼明手快,抓着我后背上的衣服一拉,我跌回峭壁上的地面,两个小兄弟忙堵在我前面,估计是怕我再往海里跳。
我坐在地上悲愤交加,不停哀嚎:“让开,让开,我要救猴哥,你们让开,为什么不让我去救猴哥……为什么?哥……”
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猴哥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今天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掉进海里,这么大的浪,他肯定必死无疑,就算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可是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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