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会,杨佩琪又说:“对了,de说,她明天回美国,让我转告你们一声,她就不亲自和你们道别了。”
我有些惊讶,问:“她要回美国了?为什么?”说完才幡然醒悟,de是为猴哥才来中国的,现在猴哥没了,她自然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乡。
杨佩琪说:“这段时间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过得幸苦,离开这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了想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你把这张卡给她吧,里边有五十万,她放弃了自己所有的事业来中国,本来以为可以和猴哥长相厮守,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说着觉得喉咙堵着难受。
杨佩琪说:“恐怕她是不会要的。”
我说:“你就告诉她这是猴哥留给她的,她一定会收下的,密码是六个一。”
杨佩琪愣了愣,最终还是接在手里,可能是看我不太高兴,她笑道:“昨天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我妈告诉我,说我爸自己就能拄着拐杖下床活动了。”
我说:“哦,你爸爸腿好了?”
杨佩琪点点头,说:“嗯,我离家的时候还不能下床的,现在自己拄着拐杖走,我妈以后就不会那么幸苦了。而且我爸还说了,他一定要赶快好起来,等以后我们结婚有小孩了,他才有力气帮我们带孩子……”话说到这突然打住,因为我直直盯着她。
杨佩琪一阵颤栗,忙别开脸,小声说:“冉熙,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本来一直都想跟我爸妈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但我爸有伤,而且医生说他心脏也不好,我怕说了之后,他承受不了……”
我明白杨佩琪的意思,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为我做过很多事,我不说但我看得很清楚。这些日子一直忙忙碌碌,没有时间想个人的事情,她现在提起,如果我再继续装聋作哑,我t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更不配做男人,只是……
我说:“这件事不怪你,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肯定希望你早点安定下来,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生不由己,今日不知明日事,猴哥就是个例子,他段时间还和我在这看月亮,可是现在却……”话没说完,杨佩琪已经不高心,绷着脸说:“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明天就给我爸妈打电话,跟他们说我们分手了,就算我爸心脏再怎么不好,我也把实情说出来,免得你为难。”说完转过身,小声嘀咕道:“别人刘鑫跟你一样,同样身不由己,为什么他能和云梦川结婚,你就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忙否定,道:“我得意思是再过一段时间,等所有的事情稳定下来之后,我一定娶你!”
杨佩琪面露喜色,一把抓住我的手,说:“真的,你说真的?”
我点点头,还没说话,被杨佩琪一把搂住了脖子,这种时候,再说其他的已经多余。这些年来无论我生病住院,还是受伤吃药,她都对我不离不弃,对我悉心照顾,我顾冉熙这辈子不娶她,还能娶谁?
正缠绵间,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电话是李哥的声音,我忙和杨佩琪往地下室赶。经过近四个的软磨硬泡,与刘鑫的残酷审讯,姓邵三人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遍体鳞伤,尤其绍姓男人,脚底上订满了图钉,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而被我们从车里拧出来的小伙子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他背后是那个大水缸,缸里除了清水,还有两条拇指大小的蛇,虽然我认不出那两条是什么蛇,但可以断定它们一定都有毒。我真有点佩服刘鑫,这都快到冬天了,不知道他从哪搞来这么两条蛇。
小伙子趴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最后终于忍不住道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翔太和泽知道了会所闹出人命的事情,于是主动找上死者家属,给他们钱让他们每天道会所闹,让我们会所开不下去。
然而他的目的并非全为会所,而是想让我们在渡口镇呆不下去,要将我们全部赶出出渡口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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