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侯忱说这个,季昭华眉头都要挑起来,不岔的说:“我若是都帮着弟弟,现在哪有肚子里这个孩子。”
要是她一心为着季旷,就根本不会跑到夏国原先的地方上来,那时候来,是真的打算守着夏侯忱的牌位过一辈子的。
夏侯忱抓过她捶过来的手放在嘴边吻着,“知道,知道你心里都是我。”
其实当初他将江山拱手让个季旷,想的念的就是能跟季昭华这样携手过完下半辈子,他此生不欠旁人什么,唯独欠了季昭华的,没有护好她,没有护好他们的孩子。
如今他顾念天下苍生,不想让生灵涂炭,让出了江山,老天爷也给了他最好的。
跟季昭华在一起的日子越长,夏侯忱就越的从前过的日子没什么意思。
就跟连齐觉得挣钱没什么意思一样,夏侯忱觉得当皇帝没什么意思。在普通人看来这真是惊世骇俗的想法,但是人往往都是这样,真的了解什么事情的人,往往并不怎么喜好这事情,真的赌馆的老板,不喜欢赌,**的老板,不找**女子都是同一个道理。真的明白一件事其中的奥秘与苦楚,反倒就没有了吸引力。
没有钱的人日日想着挣更多的钱,可像连齐这样从小到大就没有缺过银子的人来看,银子怕是最唾手可得的东西。没有坐上皇帝的人,日日觉得那个位置充满了**,可是真的坐上去的人才知道,那其中的辛酸。
夏侯忱手下不停,他们这一年的日子过的简直蜜里挑油一般的。
几乎是每日晚间都要亲热上一两回的,这季昭华被疹出有孕,夏侯忱自然要收敛起来,可是如此突然的一下子断了他的荤腥,还是有些忍不住。
季昭华的这具身子,早已经让夏侯忱折腾的敏感非常,他也不过就是碰了那几处要紧的位置,季昭华就已经招架不住,软成了一摊子水。
眼看就要擦枪走火,季昭华顾念着孩子,猛推着夏侯忱,“快别,孩子。”
正值情动的时候,嘴里吐出来的话音,听着都像是在**,夏侯忱用毯子将季昭华一包,几个翻身,两人就出了屋子,坐到了对面的屋子的屋顶去。
南地的天气,夜里反倒是能凉爽一些,夜风一吹,两人都清醒了些。
月光这么一照,两人脸上的潮红根本就无所遁形,季昭华羞恼的推夏侯忱,两个人年岁也是不小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没有自制力的事情来,也由不得季昭华生气。
夏侯忱只是低头咬季昭华的耳垂,“我若是自己跑出来,你定要说我冷落了你。”
这话,季昭华倒是认的,两人刚才那样火热,若是夏侯忱突然掉头走了,她自然是会失落伤心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
尤其现在季昭华怀孕了,对夏侯忱更是依赖的紧,夜里是定要缠在他身边的。
两人在屋顶上才算是歇了口气,就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
小郎中的声音并不难认,他粗喘着叫:“可还要说我年幼?”
连齐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蛮横的样子,撒着娇说:“哪有,你乃是我的夫君,谁会说你年幼。”
显然这种时候的小郎中是个硬气的,哼了一声,下了死力气,连齐尖着声音吟起来。
“若是下次在叫我听到你在他们面前说我是个小孩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连齐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只剩下软软的哼。
夏侯忱贴着季昭华的脸,两人围着同一张毯子,亲密的身子贴着身子,夏侯忱对着季昭华不怀好意的说:“可见你们女人无论平日是个什么样子,只要在这时候被侍弄舒服了,都跟羊羔子似的。”
季昭华急忙捂他的嘴,怕他嘴里的浑话,被肚子里的孩子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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