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刘欣然就再次打断了他,“信不信随便你,我还要赴约去参加上元节的赏灯,去晚的话又要惹祸上身,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就绕开面前的人直接按照芯片提示的方向,七拐八绕的离开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宫殿。
而刘欣然不知道的事情却在她前脚离开后发生。
紧跟随着花少恭来到此地的中年男人垂着视线,“公子,你会相信七王妃提供的逃离路线吗?”
在白茫茫的雪花覆盖下,眼前这个小宫殿旁是贯穿整个皇宫的太出湖,却只是分流中的一小段,谁都不能够肯定这里就是太出湖的尽头部分,因为上元节游花船的习俗,冰冻的湖面都被人工的凿开,处理刺骨的寒意,并没有别的不妥。
光线下花少恭那双面部线条格外深刻,“谢礼都给她了,你觉得我会怀疑吗?”
他说完勾起了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将手里的那个根茎欣长而又粗糙的翠绿色植物咬在了唇瓣上。
“那我们今晚就离开吗?”
“上元节这么盛大的庆典,人潮人海的,最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花少恭口齿不清的说着,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
在探究的眼神中,对方立刻意识到他要询问什么,于是正色的回应着:“公子要的东西,全部都拿到了,包括东丘国的传国玉玺。”
他说着将揣在怀里的全封闭的锦盒递给了花少恭。
在这个皇宫如履薄冰,举步维艰的生活了二十余年,为的就是收集齐全这些东西,除去传国玉玺之外,这个锦盒里面还有比他们命还重要的情报和兵力部署图。
甚至将整套的兵符图案和仿制的手法都拿到手,翻手云雨的日子近在眼前,昔日的浩森国没有足够的兵力,不能够反抗,那么就让他花少恭光明正大的拿着东丘国的兵符,借助他们的力量毁掉这个国富民强的东丘好了!
想到这里花少恭就抿了抿嘴角,直接将锦盒那在手里垫了垫,确认密封性完好之后,直接纵身跃到了寒冷刺骨的湖水里。
始终静默守在一旁的中年男人紧跟着一起跳了进去。
这个太出湖分流的入口是个狭长的长方形,因为是临近皇宫的尽头,所以水流从地下流淌而过,必须要彻底摒气潜入,才能够穿越这道阻碍了自由的宫墙。
“我还是提前为公子探路,万一路线有问题,也好相互有个照应。”在准备闭起潜入湖底之前,中年男子如此安排着。
“别废话了,时间紧迫,要赶在宴会之前离开,要不然会耽误后续的事情。”
花少恭才不会将刘欣然和他之间的约定说给身边的人,善后的处理事项他还是一头雾水呢,为了避免身边的人追问,只能够如此搪塞过去了!
如此说着直接深吸一口气,一猛子扎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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