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颜,去到他身边,他现在需要你!”话音刚落,刚刚好好的一个人就像莹火虫一样扑闪着翅膀一样的飞舞,直淡蓝色的光围饶在周边,直到消失,一切恢复平静。
段绘颜睁大眼睛看这一个好好的人就那么消失在她面前,实在有些接受不了,心上像刀割了一样疼,只觉眼眶一片滚烫,晶莹的泪水就滚出了眼眶,流过脸颊,灼痛了她的肌肤。
想到刚刚‘段绘颜’哭着求她去他的身边,那么悲伤,绝望。难道蓝唐毅真的在边境出了什么事?可以他那么高的功夫还会被人陷害吗?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可是她以答应‘段绘颜’,命运不是由上天而定,而是由自己掌握。
知安县的瘟疫由蓝唐翔的到来得到小点治疗,蓝唐翔所熬的草药只能控制病人发烧的病情,但并不能治愈,大多数恢复的人主要靠着自的抵抗力,所以他们需要的是身旁有人照顾,能喝到水并且有足够的饮食。
蓝唐翔来到知安县已王爷身份住进了知安县原县令胡谭的府上,跟在他身边就只有临南一人,现在需要帮手,只有从原县府里派了一批人,临时去照顾病人,可两天不到,派去照顾病人的那一批人都染上了瘟疫,这让他很头疼。蓝唐翔捂着额头,揉揉太阳穴,让自己放松一下,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研究医书,都没多少时间休息,真的好累,可想到如果他在想不到办法那些百姓都会一个个的死去,为了百姓,在苦在累他也要坚持。稍微感到轻松一点了,又埋头在一堆草药中奋斗。
门半掩着,门外站着一个身影,此人正是临南,一身黑色的袍子,一把墨梳得工工整整,光洁白暂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不得不说临南也是一个没男子,他的风格与蓝唐翔不同。临南看着房里忙碌的身影,叹了一口气,他无能为力,帮不了王爷分担,虽他跟在王爷身边那么多年,他是略懂一些医术,可也只能看看小病,开几副药。可是这次,他却帮不了王爷半点忙,只能帮助他照顾病人,王爷很细心,上山摘药,制药都是他亲收来,从不让人插手,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他都不能,每次开药都要给王爷过目后才交于病人手中。
才几天时间,王爷已瘦了一大圈,这样下去,王爷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王爷的能力他不是不相信,不然也不会被百姓们称“南方神医”,还有王爷的师弟被人们称“西方神医”王爷做人一直很低调,在外从不用真名,以导至现在没人知道王爷真名叫什么。可这次的瘟疫是由鼠毒而引起的鼠疫,根据历史记载,跟本无药可治,看这几天王爷都没有休息,哎,真为他担心啊,王爷这几年都在各地奔波救人,他身边就他一个贴身侍卫,可王爷确不接近女色,这让他很郁闷,很怀疑王爷那方面不行,行医途中有多少漂亮的女子上前讨好,可是王爷眼皮都没抬下,看都不看人家姑娘一眼,真希望那天有一个女子能打动王爷的那颗心,能陪在王爷身边照顾他。
王爷时常跟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最重要的就是命,如果命没了,在多的东西也是没用的。是啊,人最重要的就是命,活着才能实现自己想要的,可往往有些人就不一样了,有些人把金钱看比自己命还重要,最后被钱害死,有些人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死,就算命没了她(他)也是快乐的。记得三年前似乎有这么一个女子,一身浅水蓝的裙,头发一根蓝色的簪挽着,笑得灿烂的对他说:“南,蝴蝶等你回来!”那时他是多么的幸福,可天不愿他,她已不会站在原地等他了,因为她三年前为了替他挡了一剑,而死在他怀里,那时的他觉得心都停止了,那种痛苦,到现在依旧让他名记为心。
虽已过去三年,但有时闭上眼还是会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南,又想起蝴蝶了?”蓝唐翔把药配制好,一转身就看到门外的临南看着某处发呆,眼里有着思念和哀伤,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临南在想什么,对于蝴蝶,他的确感到抱歉,蝴蝶给临南挡了一剑,剑直**心脏,虽他被百姓称为神医,可他却救不了蝴蝶,眼睁睁的看着蝴蝶气息一点一点的变弱,直到离开。看着临南伤心难过,他心如刀割,他觉得真的很没用,失去爱的人真的很痛苦。
“王爷,我……”蓝唐翔的声音把临南拉回现状,看到王爷眼里的关心和愧疚。其实当初情况那样,根本就救不了蝴蝶,一剑穿心啊。
“南,不必解释,我虽没有心爱的人,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也有对不起你的,要是不是因为我,蝴蝶也不会死。”
“王爷,你那里话,临南从十岁就跟在你身边,你对临南的好,临南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怎有王爷对不起我之礼,蝴蝶在天之灵要是让她知道你这么说的话,不知要悦我了。”
“我并不想你还我什么,只希望你过得开心,别老活在回忆里,放手去寻找你要的幸福,我想蝴蝶也不希望你这样!”真希望临南能找到他的幸福,那他呢?他的幸福在那?
“我还是忘不了她。”
“她已成为过去,你要向前走,而不是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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