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鸢肯定的点头“当然可以,解除封印伤的是经络丹田又不是肠胃,没什么影响的。”
不过,回答完了沈犹烈寒的问题,苏若鸢跑出了她的问题,只见她眉头紧锁,一脸好学的问道:“小龙虾是什么东西,究竟是龙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凤栖梧趁着沈犹烈寒转身问苏若鸢问题的时候飞速用灵力蒸干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船上苏若鸢放在一旁的外裳,正要让沈犹烈寒给自己束发,就听到苏若鸢的问题,一个没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苏姨,你这话若是被真正的龙听到,只怕龙神都要忍不住从坟墓里跳出来杀你了!”凤栖梧因为要穿鞋子,就地坐在了浴桶旁边放衣服的椅子上,这会儿笑的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来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扯住了沈犹烈寒后腰的衣服,后者自然的转身扶住她宠溺的看着她闹。
苏若鸢本就聪明绝顶,一听凤栖梧的话也明白这小龙虾怕是跟龙扯不上半点关系了,没好气的瞪了凤栖梧一眼倒也不刨根问底,从一旁拿出梳子对凤栖梧道:“披头散发的成什么样子,过来,我给你束发。”
凤栖梧笑呵呵的摆手“别,苏姨,这样的小事就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您老人家若是无事,完全可以出去看看寒雪在做什么好吃的,至于我的头发,交给他就行。”
自然的样子让苏若鸢下意识的愣住,却见沈犹烈寒朝她点头“寒雪做的许多东西都是挺新鲜的,夫人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看都没看,谁知道苏若鸢会不会感兴趣,就算是寒雨柳絮然那几个吃货,当初在地下宫殿的时候也是忍了好久才终究没能抵抗小龙虾散发出的香味,努力让自己忽视小龙虾的爪子和胡须让自己相信那长的像大虫子似的东西的确就是他们家大小姐口中的美食的。
苏若鸢闻言倒也没有趁机调侃凤栖梧,只道:“你的身体如今正处在完全放松的状态,那寒玉床暂时就不要碰了,需要注意的,我会慢慢告诉你,别自己乱来。”
凤栖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放心吧苏姨,我绝对不乱来。”举着三根手指做发誓状,害的苏若鸢差点以为眼前的这人就是个向她的外貌一般单纯的小姑娘了,点点头推门而出,把空间留给了两个晚辈。
苏若鸢一走出门,凤栖梧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的娃娃一般朝沈犹烈寒的身子倒去,沈犹烈寒眼疾手快的把人扶住却也是吓得不轻“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若鸢夫人知道?”
即使是在最紧张的状态下,沈犹烈寒的问题还是那么犀利。
凤栖梧轻轻扯动沈犹烈寒的袖子“跟苏姨无关,是金翼凤凰,你放心,没有危险的,先带我去外面的房间里,我慢慢跟你说。”
“好。”沈犹烈寒隐忍的吐出一个单音节,弯腰抱起凤栖梧,即便第一次来这里,凤栖梧的房间对他来说却总是像自己的房间一般熟悉。
紫衣和寒雪苏若鸢都在厨房里,二人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引人注意,凤栖梧被安放在那张住了几个月的床榻上的时候没急着说自己的情况,而是摸着坐在她身边的沈犹烈寒的一头银发问道:“你的头发发生变化的时候别人并不在身边,你自己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深怕沈犹烈寒理解不了,她又补充道:“比如说脑袋里胀痛,或者出现幻觉之类的?”
“有点头痛,眼睛也痛,不过并未出现幻觉。”沈犹烈寒松松的用自己的大手圈住凤栖梧细嫩的手腕,任由凤栖梧把玩儿自己的头发,看上去倒像是他带着凤栖梧玩儿自己的头发一般。
身子动了动,让凤栖梧靠在自己身上,他开口道:“怎么,你出现幻觉了,看到什么了?”
“说不清楚。”凤栖梧摇摇头,有些茫然的说道:“说是幻觉,又不像,感觉像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我又没有那样的记忆,以我的出身应该也不会有那样的经历。”
突然想起幻觉中那个银色的小龙,凤栖梧噗嗤一声笑出来,若是小时候的沈犹烈寒长那个样子说起来其实也挺可爱的。
“诶你说,我们会不会上辈子,或者几辈子以前就认识的,然后发生了很多很狗血的事情,要莫名其妙纠缠几辈子的那种?”她突然性子勃勃,即使因为金翼凤凰的重现而浑身无力,发亮的眼珠子却诱惑的沈犹烈寒忍不住在她蝶翼般煽动的眼睑上落下两个轻柔的吻。
唇瓣没有立刻离开那片熟悉的芬芳,沈犹烈寒磨蹭着凤栖梧的唇瓣含含糊糊道:“不用以前认识,以后生生世世在一起就可以了。”
一击直球打的凤栖梧两脸通红,稍微往后扬,两只手抬上去揉捏沈犹烈寒露在外面的半边脸颊“情话说的真是越来越溜了,说说,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找人练过了?”
沈犹烈寒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道:“只要是你,不用找人练,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脱口而出。”
“啧啧!”凤栖梧小心翼翼的掩藏心里的喜色,撒娇的来在那人怀里不想起来“啊,好累啊,你抱我去梳头。”
“好。”沈犹烈寒顺从的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往梳妆台前走,凤栖梧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任由男人摆弄,等头发梳好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枚天蓝色的玉质簪子,转身背靠着梳妆台对男人道:“过来,蹲下。”
“干嘛?”男人挑眉,却顺从的蹲在凤栖梧面前。
细白的小手把男人银发间的黄梨木簪子取下来“银发佩黄梨木簪子显得太素淡了些,先试试这个,回去以后我在让人给你做几样好看的,你还是张扬一些看着比较顺眼。”
“怎么样,喜欢吗?”她趴在男人背上,一只手拿着小小的玻璃镜子举到男人面前。
那么小的镜子,比她本来就不大的手掌还少了一圈儿,能看清一张脸就不错了,那儿还看得清簪子好不好看,不过男人还是满脸温柔的把人背起来,含笑道:“好看,不过你把我大半的这么好看,不怕别人抢走了吗?”
“谁敢?”凤栖梧拉扯着沈犹烈寒的两只耳朵像是小孩子坐在父亲的背上在玩儿骑大马的游戏,特别嚣张的道:“我说过,你是我的人,本小姐的人谁敢肖想?”
“好,无人肖想,一直都是你的。”男人说着一只手推门而出。
紫衣和寒雪也准备好了饭菜正准备来叫人,寒雪见沈犹烈寒背着凤栖梧出来,眼尖的看到凤栖梧没有穿披风,赶紧回屋去拿,紫衣却是愣在了当场,有些不确定的道:“小师妹夫,小师妹伤的很重吗?”
解除封印对于天佑大陆的很多人来说都只是个理论概念,即便天赋出众,有着苏若鸢这样宗师级的任务当师父的紫衣也不例外,尤其是看到一向强悍的小师妹竟然被人背着出来,理所当然的以为凤栖梧是遭受重创了。
问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却被凤栖梧吐槽了一顿“小师妹夫,这是什么诡异的称呼?师兄不在,师姐你的智商也被师兄带走了?”
“得,能怼人就说明你无碍,难得小师妹夫堂堂王爷背着一储物戒指的食物来看你,我不沾一点你的光都对不起你!”紫衣说着愤愤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有任凭风浪起,稳坐美食桌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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