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谨慎的模样让沈犹烈寒心里对他即将要说的事情有了一定的眉目,点点头对寒风道:“你尽快收集这边的情报,汇总一下给本王报上来。”随即对寒墨道:“去书房。”
“是,王爷。”二人异口同声的领命,走的却还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
沈犹烈寒和寒墨前脚走进书房,凤栖梧后脚就跟进来了“寒雪这一次状况不错,已经不用捆绑也能控制自己了。”
“这是好事,看着状况说不定不需要寒雨说的一个月就能痊愈了。”沈犹烈寒说着伸手,对凤栖梧道:“过来,正好寒墨有事情汇报,你也听听。”
“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凤栖梧狐疑的说着,人倒是走到沈犹烈寒身边坐了下来。
寒墨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寒墨“王爷,大小姐,你们先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凤栖梧嘀嘀咕咕,却也懒得动手,趴在沈犹烈寒的肩膀上伸过脖子去看。
信上话并不多,寥寥几语,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楚,凤栖梧脸色有点怪的道:“南梁的镇南王是什么出身,他要跟咱们合作除了薄溪云,靠谱嘛?”
“镇南王薄溪达和南梁先皇虽然并非同胞所出,却是情同手足,当初南梁先皇母亲出身卑微,几乎是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的,不过他的母妃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就死了,后来是镇南王的母妃郑贵妃收养了他,称帝的时候也是郑贵妃的母家对他支持良多,才让他当了皇帝,镇南王当初小他许多,一直对这个非亲的弟弟比自己的儿子还好,镇南王薄溪达对南梁先皇也是儒慕不已,如今南梁先皇死在薄溪云手里,薄溪达想要替他报仇,也不是不可能。”
沈犹烈寒拿着那封信给凤栖梧解释道,看着那封信久久没有抬头,凤栖梧点点头,又觉得奇怪了“那四国之中跟他们打的最凶的是北齐啊,他为什么要找我们合作,而不找钟离莫呢?”
“钟离莫的性情一向阴晴不定,即便现在和我们达成了共识,但是让你去跟他托付天华的安危,你会放心吗?”沈犹烈寒不答反问。
凤栖梧了然的点点头“明白了,这个镇南王倒真是会选人,不过你说,薄溪云跟玄天大陆的人勾结的事情,这个镇南王知不知道?”
“即便不能全部知道,也应该是有所察觉的。”沈犹烈寒晃了晃那封信,问寒墨:“送信人在何处,口头上可有说什么?”送这种绝密的信的人就算不是什么身份特殊之人,但也绝对是镇南王的亲信,以沈犹烈寒自己做事的习惯思维,有些事情让人口头传达,可比书信靠谱多了,毕竟书面上的东西再怎么隐蔽也有落入他人之手的可能,可是大活人传话就不一定了,即使严刑逼供,谁也不能保证那人说出的就是全部的真相。
寒墨点头“那人来的时候说镇南王薄溪达特地命他告诉王爷,镇南王此举是为南梁江山社稷,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他可以给十天时间让王爷去验证他的诚意,信使就在城外大营里候着,等王爷给镇南王回信。”
“话说的到是挺自信,镇南王的信使都到了,风曲那边什么情况,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凤栖梧紧蹙的眉头表示了她的不满,风曲在南梁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已经有半年有余,此次事情却一点情报都没送来,这已经是严重的失职了。
咚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紧接着寒风的声音想起来“大小姐,可以进来吗,风曲那边来信了。”
凤栖梧乐了“这臭小子,还真是不禁念叨!”
话落,对外面大声道:“进来吧!”
“寒雪怎么样了?”说着正事,凤栖梧却也没忘记刚进门就受了罪的寒雪。
寒风摇头道:“已经没事了,挺过去人还清醒着,精神也还不错。”话落,手伸到凤栖梧面前摊开,手心里躺着一枚青色额竹筒。
凤栖梧伸手将竹筒拿过来,暗自嘀咕“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秘?”
竹筒不长,装的纸条也不会太大,凤栖梧拆开一看,只有寥寥数语,却是乐的不行“风曲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成了我们肚子里的蛔虫了,你看。”
沈犹烈寒笑着把纸条接过去,看了一下,也是笑了,对凤栖梧道:“这情报倒是来得及时,镇南王这边,我看可行。”
“那还等什么,回信吧,尽快解决这边的事情,我们好出发呀!”凤栖梧抬起胳膊将桌沿处的砚台拉过来开始磨墨,顺便头也不抬的对寒墨道:“先去给我弄点吃的,饿了好几天,我肚子都要饿瘪了!”
“属下这就去。”寒墨笑着转身,去给凤栖梧觅食,寒风站在原地等着凤栖梧或者是沈犹烈寒发号施令。
沈犹烈寒见凤栖梧开始磨墨,自己拿了纸笔沾了墨开始笔走龙蛇,刷刷刷很快就写好了给镇南王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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