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言司远。”
初卿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轻轻抬起自己受伤的小腿,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到,怀里还抱着宁嫣儿的言司远那边。
言司远看着那一个倔强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初卿,一双美眸里倒映着自己,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所在的方向。他那一双锐利如黑夜中的猫头鹰一样的眼眸里,不禁渐渐地随着初卿走过来的步伐,渐渐地柔和下来。
“言司远,你是……”
初卿抬起自己的小脑袋,嘴角染着一丝十分嘲讽的微笑,然而那一丝嘲讽却没有落在言司远的黑眸里,他看着停下步伐的初卿,黑色眸子里的眸色一深,却已经失去之前的锐利,然而依然是冷冰冰的泛着冷光。
“你是……瞎子么?”
初卿嘴角的那一丝嘲讽的笑意绽放的更大,她此时此刻,如一朵凌驾在荆棘上的白色的蔷薇,美丽却带着一身会令人刺伤的荆棘。
听到这一句语气非常嘲讽的话,言司远原本稍许柔和的黑眸,刹那间回到刚开始如黑鹰一般锐利的眼眸,迸发出夺人心魄的冰冷彻骨的视线。
“初卿,你说什么?!”
言司远对着初卿说出这一句话,话里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却被声音的主人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一个人察觉出来。言司远的语气染上了一些恼怒:
“初卿!你这个女人,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言司远你就是一个瞎子!”
初卿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言司远,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自己判了“虐待宁嫣儿”的死刑,现在居然还想着让自己给宁嫣儿道歉!这不可能!
初卿越想越加气愤不已,她仰起她的小脑袋,本来神色苍白的小脸,因为主人生气的情绪,而染上了一些绯红的颜色,初卿那一双大大的黑眸里,闪烁着点点不服气的微光,也同样直直地看向言司远的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里。
“你,言司远,只是听了宁嫣儿的一面之词,就说是我虐待宁嫣儿。”
初卿看向言司远有着危险气息的那一双黑眸,却没有丝毫的想要后退,没有一点点的害怕,因为,初卿她自己是对的,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初卿有些讽刺地打量着言司远,这个男人,居然只是听了宁嫣儿说的一番话,就赶紧回来指责自己,现在还要自己道歉,简直是太过分了。
“言司远,你不分青红皂白,你不明是非,你难道不是瞎子,那你是什么?”
言司远眯起狭长锐利的黑眸,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气息,初卿,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说自己!胆子肥了是吧!
言司远站在那里,放开了自己怀里不停哭泣的宁嫣儿,整个人散发出一阵的熊熊怒气,似乎要把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烧毁掉!
言司远看着同样直直看向自己的初卿,眸子里的恼怒越来越深,他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初卿,很好,你这个女人!你打了宁嫣儿,打了我在意的女人……”
言司远缓缓地走近初卿,初卿绷直了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发抖,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被言司远压迫一般的熊熊怒火,惊得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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