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凡东不由得有些担忧,眼底划过一抹深思,瞬间便一脚将房门给踹开了。
这一幕让初卿看到后,不由得有些傻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公冶凡东竟然会毫无预警的直接将房门踹开。
当她们两人看向房间内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只是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公冶凡东长腿一跨便走了进去,发现倒在血泊之中昏迷不醒的保镖领队,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并没有伤到要害,心中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但是倘若不赶紧救治的话,情况也不容乐观。
该死的,他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显然在这里的人早一步便已经离开了,他们来晚了。
初卿看到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中更加的担忧,言司远和宁嫣儿显然已经离开了,保镖领队也受了伤,那么他们之前一定有过打斗,只是,他们现在人去了哪里?
正当两人发愣的时候,巴伯柘衍便带着人闯了进来,发现保镖领队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巴伯柘衍赶紧安排人将地上的保镖领队抬了出去,尽快的送往医院里救治,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就连宁嫣儿的踪迹都没有发现。
“怎么回事?公冶凡东,你倒是跟我说清楚,你不是说要去调查公主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是这样情况?”等到将人送走之后,巴伯柘衍便提起公冶凡东的衣领质问道。
“你冷静一下,巴伯柘衍,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领队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你不要那么冲动。”初卿见状,顿时有些焦急的赶紧上前劝道。
只是,希望他们两人不要打起来就好,虽说她也已经学了防身术的,但是却也只是皮毛而已,若是真的让他们在这里打起来,她是根本劝不住的。
“公冶凡东,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来找凶手的吗?人呢?”巴伯柘衍依旧死死的拽着公冶凡东的衣领,恶狠狠的咆哮道。
公冶凡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把将巴伯柘衍推开,眸光深沉的看着他,“就像初卿说的那样,我们也没有见到人,你进来之前就没有看到房屋外面有打斗的痕迹吗?还是说被关起来之后脑袋退化了?”
初卿闻言,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这前一句还好,这后半句怎么看都像是在挑衅别人,根本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意思。
“你说什么?公冶凡东,我看你是存心讨打是不是?之前的帐还没有找你算清楚呢,现在正好没有人,要不要一起清算一下。”巴伯柘衍听到他略显轻蔑的声音,顿时愤恨不已,瞪着眼前的男人。
“乐意奉陪。”公冶凡东冷哼了一声,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地看着眼前有些暴躁的巴伯柘衍。
他本来就已经很烦躁了,看到保镖领队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他的身手也是不错的,但是看到巴伯柘衍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质问他,正所谓新仇加旧恨,他也无处发泄,便只好激怒他了。
初卿顿时感到无比的头疼,这两个男人不去办正事,竟然想要在这里大打出手,真的是很无语,不由得叹息着摇了摇头,她若是放任不管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言司远。
但是,她若是管的话,看他们两人的样子,真的要是打起来,她还真的有些劝不了他们。
初卿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看了眼四周,却被不远处的一堆衣服吸引了过去,走上前去却发现凳子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初卿不禁揽眉仔细想了想,眸光深处闪过一抹精光,这不是酒店的服装吗?
“你们两个先住手,听我说,你们看这是什么?”初卿厉声说道,手里拿着衣服转过身来走到两人的面前。
巴伯柘衍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在是初卿的面子上便暂时休战,看了眼初卿手上的东西,不禁有些疑惑的喃喃说道:“这不是宴会上的服务生的衣服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明显就是一套女士的衣服,出现在这里,很明显就是宁嫣儿穿的,而且我们是拿着宁嫣儿照片找到这里的,就只能够说明,宁嫣儿就是导致公主昏迷的真凶,并不是司远。”初卿抬眸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颇为认真的分析道。
巴伯柘衍闻言,英挺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这么说来,就算是有证据说明言司远并不是凶手了,而是那个从酒店消失的宁嫣儿了。
不可否认,初卿推算的确实是正确的,只是,现在人却不见了,究竟是谁将他们两人带走,又将保镖领队打伤的呢?
公冶凡东的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深思,总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了,明明之前查到宁嫣儿的信息并没有任何不良的信息,现在却突然变成这个结果,让他有些怀疑认人的眼光了。
在公冶凡东看来,他始终还是对宁嫣儿抱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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