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那里有只百年人参,便拿来给祖母补身子罢!”君梓琳说道。
谁知傅柏修并不领情,“不必!”
他不想要,君梓琳还不想给呢。
默了会,君梓琳离开。
“王妃娘娘,请随老臣出来!”
傅柏修却不放过她,在君梓琳走出门时,他发出命令般的要求,转而往院子深处走去。
君梓琳挑挑眉,心下却涌起欣意。
傅柏修见君梓琳随自己而来,他站定在原地,将跟随者都屏退出去,这便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王妃娘娘,“昨日老夫去冯姨娘的院子之内,却发现了真正的落胎药,晋王妃你可知道这是何意么?”
这人是兴师问罪来了。
君梓琳见了暗自摇头,但她也并不打算瞒着他,直说道,“傅相,本妃的人发现那虎头面具之人,苦于抓不着他。这才一石二鸟。在老夫人的院子里面故意散播,用落胎汤,如此一来傅相你们才能把这出戏做得真;而真正的落胎汤便在冯氏的院子里面。”
她的话令傅柏修连连失色。
君梓琳末了,微微笑道,显出几分困惑之色,“只是本妃倒是不太明白了。为什么给冯氏用落胎汤,本来是傅相你应该紧张的。那虎头面具男子为什么也这样紧张呢?”
一瞬间傅柏修的脸无比难堪!
这也从另一方面使傅柏修明白,冯姨娘肚子里面的那块肉,根本不是傅家的血脉。
在傅柏修沉默之时,君梓琳再度出声说道,“傅相,与其关心一个并不属于自己未成形的孩子;您不如去想想自己那个被关在刑部大牢里面的女儿,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亲生的不是?”
说完之后,她冷冷望着傅柏修,面色淡然似笑非笑。
“你是在说傅雅柔?”
令君梓琳略感失望的是,提到傅雅柔,这傅柏修却一脸的震讶,仿佛是才刚刚想到傅雅柔这个人。
看起来傅雅柔在傅柏修的心里,存在感实在是超低。
“这个孽女丢尽了我相府的脸面……”提到傅雅柔,傅柏修便一脸的凶狠与嫌弃,仿佛是遭受了巨大的羞辱般。
君梓琳在旁听他絮絮叨叨地厌恶傅雅柔的不是,在内心中,君梓琳很想把傅绫萃拿出来,重新提那茶庄的事情。难道说傅绫萃在茶庄所为,就没有带给傅柏修巨大的羞辱吗?
可是傅柏修却像失忆一样,绝口不提。
忍了又忍,君梓琳终是忍下内心的反驳之意。谁让她现在想救傅雅柔呢,傅雅柔此刻的处境已经足够艰难的了,如果自己逞一时之快,反驳了傅柏修,到时候也只会给傅雅柔凭添逆数罢!
这边傅柏修唠叨了一阵,见君梓琳没有动静。
老狐狸一样精明的傅柏修似是有些明白过来,自从君梓琳成为晋王妃之后,可谓是有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现在肯如此忍耐,必定是有求于自己。
傅柏修吐了口气,面上露出道感慨之色,叹道,“本相真是家门不幸,让王妃娘娘看笑话了。不过事情既然如此,本相也只能哑巴吃黄莲,苦水往肚子里面咽了。就这样罢!”
“傅相!”
正在傅柏修作势要离开时,身后传来君梓琳叫住他的声音。傅柏修听后,暗自勾唇而笑,下一刻扭回头时却露出严酷的老脸,审视了眼君梓琳,问道,“娘娘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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