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绢帕本来是素白色的,而在君梓琳亲自当场展示,把绢帕浸入水中后,才洗下了淡绿色的液体,而这个经过太医检验,便是下在元玉辞酒杯内的药物。
章睿苑见了瞳孔骤然一缩,果真君梓琳是真的别有居心。但是,她竟如此轻而易举地便招了,为什么?
“皇上这是毒药啊,请皇上重惩晋王妃!”元庶常跑上来对着圣上磕头不已。
“太医,这是何物?”惠高帝见那一碗淡绿色,映着雪白的瓷碗与这野外的春风,隐隐得很是妖异。他眯了眯眼,转眸朝君梓琳扫去一眼,还记得这个丫头有一手的验尸之技,这还是从郑尚书那里得知。
只是惠高帝不曾听过,一个会验尸的仵作,也能制作出如此奇特的毒药?
不等太医说话,君梓琳已自行站起来,冲上位者垂道告罪,“皇上恕罪,请容梓琳做一件事。”
她说着走到那雪白的瓷碗前,仰脖饮下一半瓷碗内的水。
“哇!她疯了吗?”
“晋王妃要自杀吧,她居然喝毒水!”
‘她必定早服下了解药,所以才喝下去,她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雄黄。”
君梓琳把所剩下的一半淡绿色的水,送到太医张景颜面前,从容淡笑,“皇上,这是雄黄水。可是梓琳随手拿着特制的浸泡过雄黄的帕子,却是有原因的,请皇上容我道来。”
结果张景颜并其他数名太医跟着一一验看这淡绿色的水,再对比之前元玉辞所用的酒杯内的味道,祛除了酒气,那味道与眼前这淡绿色的水一模一样,他们再以银针试,再取了药箱来拿出相对应的药物试验。
得出结论。
由张景颜向皇上拱手施礼相禀,“皇上,是雄黄水没错。”
“雄黄?!”
章睿苑大吃一惊,搞了半天的毒,居然仅仅是雄黄?怎么可能?
元玉辞见太医得出这种结果,当场否诀,“不可能!如果是雄黄水,为什么我会中毒,还会做出不当之举,这根本是君梓琳的圈套,你们都被她骗了!不对,一定是你们都被她收买了!”
“元小姐。”
君梓琳淡淡地睨了眼狂乱不甘的元玉辞,冷冷露笑,“现在是春天了,你知道吧?”
“你想说什么!”元玉辞咬牙,她正是中了君梓琳的毒,才会做出不当之举!如果她有神志,怎么可能会抱着章睿苑做那事?她应当抱的人该是晋王爷才对!
“春天到了,所以元小姐心里蠢蠢欲动,毕竟你也已经及笄,心里思春却也很正常。这一点不必不好意思。只是我随身携带雄黄,元小姐应该知道原因的。”
君梓琳说着,在元玉辞气冲冲的目光之下,继续说道,“因为抱琴院内有蛇,我便随手带了些雄黄在身,实在是怕了蛇,生恐这宴会之上也有蛇。”
元庶常听后,禁不住站出来驳斥,“晋王妃,你现在说这些何用。莫非想以此来掩饰你下毒的事实?!”
其他人听到后,也觉得君梓琳这话不着边际。这事与她把雄黄下到元玉辞的杯子内有何关系,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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