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喝了一杯大水,要回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着了魔一样地往晋蓝的房间走去。
手碰到晋蓝房间把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
随着门被打开得越来越大,客厅的光亮从打开门的缝隙照了进去,隐约看到晋蓝的被子没有盖好。
孟泽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怕打扰到她,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光亮将晋蓝身上的被子盖好。
在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庞与晋蓝的脸庞很近,晋蓝浅浅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到。
昏暗中,孟泽看见晋蓝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在微微动着,高高的鼻梁,柔软好看的嘴唇。
这些对于孟泽都是致命的诱惑,他无意识地伸出一只手去摸着晋蓝的额头,感受着手掌中光滑的感觉。
低下头,晋蓝的体香和洗发露的香味越来越浓,手拿开,在晋蓝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起身,嘴里念叨着,“晋蓝,我希望你幸福,我知道你的心里肯定是有闻御倾的,如果我硬将你从他的身边把你带走,你肯定也不会幸福,所以我也不会这么做,我愿意就这么一直地守护着你。”
晋蓝动了动头,转了个身子,孟泽以后她要醒,赶忙站起了身,准备离开,可发现她寻找了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
虚惊一场,孟泽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染起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天气真的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说好就好,昨天还是狂风暴雨,一夜起来,就是太阳高照,晴空万里。
“你醒了?”一夜未睡的孟泽推开晋蓝的房门,发现晋蓝已经起来站在窗外边眺望着外面的风景。
晋蓝看着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街道,有感而发,“也许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着自己的命运,有的人注定一辈子开着跑马,住的楼房,吃的山珍海味,而有的注定一生忙忙碌碌,住着平房,吃着家常菜。”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音调降低,“我应该是属于后者吧!”
“怎么会?你应该是比第一种人还幸福的那一类。”孟泽走到窗户边,望着下面喧哗热闹的人群,也像是有感而发。
晋蓝不知道孟泽在旁边,诧异的目光望着孟泽,目光中闪烁着另一种疑惑,仿佛在问,为什么会这么说?
孟泽认真地望着晋蓝的眼神,“因为你很善良,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做好的女孩,是独一无二的你。”
说完,转过身子,抬头看着天空,在心里默默地惋惜着,正因为独一无二,所以他再也遇不到你了,再也不会遇到!
晋蓝当做玩笑一般,微微一笑,“你别取笑我了。”
可她没有看到孟泽眼底的落寞和孤寂,换了一身衣服,和孟泽一起去吃了个饭。
吃完饭以后,孟泽直接送晋蓝回木棉那里,此时木棉早已去上班了,还好晋蓝昨天走的时候,带了钥匙。
低下头,手从口袋中摸了一下,下一秒,不动了,面部表情也僵住了,定在了那里。
糟了,她昨天换衣服的时候忘记把钥匙拿出来了,这下怎么办?
垂头丧气地下楼,在小区的公园中坐了下来,目光没有焦距地随意望着一个地方。
两个孩子在玩耍,手上,身上都玩得脏兮兮的,可他们却一点都不在乎,还在奔跑着,互相嬉闹着。
晋蓝也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像这些孩子一样,没有任何烦恼,无忧无虑的该有多好,可时间永远不会倒流,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
昨天晚上,贺兰潼拉着闻御倾上楼说了一席话,女佣也被贺兰潼叫到别处打扫卫生,等到一切都结束以后。
闻御倾下楼,发现晋蓝待在卫生间里迟迟不出来,心急地直接闯入卫生间,“晋蓝,你在里面睡觉的啊!那么长时间,给我出来……”
问了一系列的问题?可卫生间里除了他自己的回声,就是外面哗哗的雨声了。
一种不安霎时涌上心头,门被一个个地打开,都没有,以前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再一次地向他袭来。
她又偷偷地溜走了。
“怎么了?御倾,晋蓝小姐呢?”贺兰潼假装若无其事地进来,看到闻御倾铁青着一张愤怒的脸,假惺惺地问了一句。
闻御倾看着贺兰潼着急的模样,心想她应该不知道,出来对着女佣就是一顿痛骂,“我不是让你们好好地看着少奶奶的吗?人呢?你们刚刚都死哪去了?”
面对闻御倾愤怒的咆哮声,站在旁边低着头的女佣倏地抬起头,准备着解释,“我们刚刚……”
一旁的贺兰潼朝她们翻了一个白眼,怕女佣会泄露出去导致闻御倾怀疑到自己的身上,立马打断,“好了,御倾,你也不要怪她们了,我想她们也不是故意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