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简厉恒的电话,没几声便接通了,闻御倾命令的口吻,“帮我今天晚上在蓝宁饭店的事情给我解决,明天早上我不希望听到一些关于我任何的谣传。”
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部说完,便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才想起来胳膊上和身上的伤口。
此时秦天正在往别墅赶的路上,闻御倾就先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直到最后脱到百色衬衫时,有了困难。
可能是间隔时间太长,又有可能在路上磨蹭太久,伤口上溢出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与衬衫粘在一起。
只要动一动,就感觉身上的肉被活生生地撕开,疼的他要忘记了呼吸,贺兰潼的眉头皱起,看着这一切。
也上手,轻轻地帮闻御倾拽了拽,动作很轻很轻,这导致了疼痛的时间延长,最终松开手,“等秦医生来再说,我们这样会使伤口更严重。”
闻御倾也不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秦天听见闻御倾受伤了,白色大褂都没来得及换,急急忙忙提了一个医药箱过来了。
“秦医生,你终于来了,快来帮御倾看看。”贺兰潼站在大门口,踱来踱去,间隔一秒钟的时间就抬起头,看看门口,急切盼望秦天的身影出现,也不知踱了多少步,在门口转了多少圈,终于等来了秦天,上前迎接。
秦天在贺兰潼的指引下,快速来到了客厅,放下医药箱,站着,不明所以地要褪下闻御倾身上的白衬衫。
“嗯。”闻御倾痛得闷哼了一声,贺兰潼站在一旁,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与此同时,秦天也发现了异常之处,“这个血都和衣服沾到一起了,为什么不早些处理?”
客厅中肃然无声,只有秦天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罐子,一个海面,海绵上沾了一点黑色药罐子的水。
在闻御倾的伤口上轻轻地擦拭,就像冰遇到滚烫的白开水时,立即融化,分开,闻御倾将白衬衫给褪下了。
“你说说你怎么又受伤了?又和谁打架了啊?”秦天的眼睛专注地盯着闻御倾得伤口,手在细心地上着药,嘴里陡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闻御倾转过头,微笑着刚要说,余光扫到站在一旁着急等待的贺兰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话锋一转,“兰潼,我肚子有些饿了,去帮我做些饭吧!顺便多弄点,秦天吃的多。”
秦天听到最后一句,手上擦药的力道带有报复性地稍稍加大,“你真是最佳损友。”
闻御倾冷不丁地被这么突然一弄,禁不住又闷哼了一声,听贺兰潼的脚步声越来越弱,越来越小。
这才转过身子,转过头,趴着,平静地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今天遇见孟泽了,和他打了一架。”
秦天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因为什么?不然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会有矛盾?无奈地摇了摇头,十分自信的语气,“又是因为晋蓝小姐?”
闻御倾觉得秦天简直是自己肚子中的肥虫,心里在想什么似乎他都能知晓,“嗯嗯,只是今天晚上的事,你可不许告诉晋蓝,我都让人去将今天晚上的事给处理了,千万不要在你这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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