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接近傍晚时,他不抱任何希望问了一个年轻女孩,“请问一下,您有见过这个女孩吗?”
年轻女孩不像其他的人,抱歉或者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而是面露喜色,“你也在找这个女孩啊!”
闻御倾一听,那心如死灰的心陡然复燃,一下子精神抖擞,紧张询问,“你认识,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吗?”
他以为他马上就可以找到晋蓝了。
可事实总是残酷,让你感觉到一点光亮时,再陡然关掉总闸,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年轻女孩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我在电视上见过她。”女孩拿出手机,指了指手机屏幕,“你看,不就是她吗?”
闻御倾刚刚冒出湖底的心还没呼吸两口清新空气,瞬间又落入河底。
转身,没说一句话,直接离开了。
年轻女孩一抬头,发现人不见了,回过身,再去找的时候,却找寻不见。
皱了皱眉,自言自语来了一句,“莫名其妙。”
闻御倾拐过拐角,进入一条巷子里,这条巷子没有路灯,也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
只是凭借着感觉,往前摸索着,一步一步地摸索着。
突然脚底一滑,没有任何防备地往前仰去。
“砰!”一声,摔落到地,这一刻,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感觉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
而且这个东西还很硬,很圆。
他慢慢地起身,坐起来,伸出手,凭借着感觉,去摸那个东西。
由于太黑,闻御倾打开手机的电灯,发现是一个棍子。
他没放心上,随手扔在了一旁。
真是倒霉。
站起身,抬起脚步,继续往前走,可走了几步,他的脚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使劲地踩了一下,下面的东西发出“咯吱。”一声,这引起了闻御倾的注意。
他将灯光朝着脚底照去,一把亮亮的刀片出现在眼前。
刀,这儿怎么会有刀?
弯腰,捡起刀,手机灯光照着它,刀尖处还有一丝血迹,已经干了。
他的脑海中第一反应就和血衣联系在了一起。
这上面的血迹和这刀上的血迹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晋蓝,你到底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呢?
他将刀和血衣搁置在一旁,拿着手机,又继续寻找了一会儿,看能不能再找出什么。
可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任何东西,但却发现了一条血迹。
可能是这几天下雨,血迹被雨水冲得已经看不太清了,只能模糊地看到几滴血。
跟随着这几滴血,闻御倾一直尾到了女卫生间,犹豫了片刻,进入。
到了一个厕所门前,打开,将手机灯光照向里面。
地面很干净,水也很清澈,只是一个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闻御倾看不清,凑近,捡起,是一个纽扣。
不,准确来说,是晋蓝的纽扣。
没错,这就是晋蓝的纽扣,他认识这个纽扣。
晋蓝来过这里,也去过旅馆,那这个血……
不行,他必须得去化验一下。
他没有耐心等待,也不想去等待,当天晚上,就去了医院。
医院中,闻御倾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挂号,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直接让人安排先去化验。
半小时后,医院的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医生,手中拿着一个档案,“您好,这两个血液初步估计是同一个人的。”
“同一个人,你确定?”闻御倾怕出现差错,再次确定一下。
医生根据他这么多年的学医经验来进行判断,“暂时可以这么断定,但想要更精确的,只能请您再等一天。”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闻御倾接过化验单,心里五味杂陈。
他只是想找到晋蓝,并不想牵扯进这个案子里。
如今看来,就是他不想查也不行了。
“嘟嘟嘟嘟……”手机铃声响起。
低下头,拿过手机,不看屏幕,也不问是谁?直接询问,“怎么样了?”
电话中简厉恒的声音响起,“总裁,买这件衣服的人群实在太广,暂时还没查到,但我知道有一个人在店里订了很多。”
“谁?大概是哪个区域的?”一听到有了线索,闻御倾的心有丝丝的喜悦,迫不及待地询问。
“那个人叫威廉里江,一口气买了几十件,最重要的他是蓝相的。”简厉恒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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