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陌生人说这种事,古曼曼很不适应,但是看在对方是医生的份儿上,她还是点点头。
“醉酒的状态,以及淋雨后可能会出现的发烧的状态,都会引起某种压抑的幻想变成想象中的现实。而在退烧或者醒酒之后,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肌肉酸痛感。所以,我想你说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发烧或者醉酒引起的。”
听了医生的解释,古曼曼心里的谜团终于出现了放晴的迹象。
那天晚上,自己似乎真的发烧了,第二天一早,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条毛巾,本来还以为是前一天晚上洗漱忘记收起来的,现在想想,那条毛巾很有可能是为了给自己降温才被随手放在了那里。
不过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具体到底是不是如此,古曼曼下意识的想要和阿Ken对质,可转念一想,她又笑了。
破裂时间尚短,为新鲜伤口,这种解释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虽然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了那个混蛋皇甫锦,不过和给阿Ken相比,如果非要从这两个男人当中选一个的话,古曼曼倒是更偏向于皇甫锦。
摇摇头,将这些烦心的事抛在脑后,古曼曼开始着手安排起了两个孩子见面的事。
……
一个星期的时间能发生多少事?
郝文迪并不知道,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看着那个面色惨白,带着微微笑意,双眼清澈的女孩儿,郝文迪突然不知道该不该质疑哥哥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了。
“明朗,你来了。”病床上的女孩儿微微一笑,给了郝明朗一个还算温柔的招呼。
“Caty,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郝明朗说着,将带来的鸡汤倒了出来,“这是我亲自熬的鸡汤,你尝尝,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改进?”
被叫Caty的女孩儿点点头,乖巧的喝了一口鸡汤,然后再次点头,夸赞了一句,听得郝明朗脸上尽是笑意。
就这样看着Caty一点点的喝着鸡汤,坐在一旁沙发里的郝文迪终于忍不住了,“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点事儿想要和你说。”
“等会儿再说。”郝明朗头也不回的就回了这么一句,脸上依旧带着宠溺的笑,看着正在小口喝鸡汤的Caty。
“你还是现在出来吧!而且你这么看着Caty喝汤,她也会不好意思的。是不是,Caty?”
Caty接收到了郝文迪的眼神,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和郝明朗说话,不过,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一见Caty点头,郝明朗立刻说道:“好,我这就出来,你先在外面等着我吧!”
郝文迪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哥哥对这个叫Caty的女人呵护备至了,索性出了病房,靠在门旁的墙上,等着郝文迪出来。
“什么事?”郝文迪出来,关好房门,这才冷着脸问道。
对于自己哥哥这种变脸速度极快的本事,郝文迪已经习惯到不能再习惯了。
“哥,你真的不打算把以前的事说给Caty听吗?我觉得那是她的过去,她有权利知道那些。”
“不需要。”郝明朗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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