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百里玄月则轻声说着,这话绝对是一个理解的政治形式。
只是这十个字,让在坐的人都静了下来。
他们都在细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为君者,只有东离弦,要月锦年和西泠牧朝也是未来的君主,他们也要考虑如何治国理政,守天下。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为什么?”半晌,西泠牧朝还是问了一句,眉头轻轻锁着,以他的霸道,不会想这么多的。
“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百里玄月又继续替他们解惑,说的很顺口。
她在天庭的时候,也是一个好学生的。
“原来百里小姐才华横溢,竟然精通治国之道,本宫受教了。”南月锦年却受益坡深,一边感激的看着百里玄月,不吝啬高声夸奖。
这个小女子倒是让他十分感兴趣。
一个傻子如何满腹经伦?这真的值得研究。
本来只是觉得百里玄月美貌倾城,现在却觉得百里玄月才华惊人。
若为己所用,何愁得不到南月的天下!
东离弦也轻轻点头,看百里玄月时,眸底生辉。
却让肖以歌有些坐不住,似乎今天的百里玄月太出风头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宁愿,百里玄月在人前只是一个痴儿,只在他面前聪明伶俐就够了。
“大皇子言重了。”百里玄月也明白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这话当着这些人的面,不应该说的,只会给自己惹来更多的麻烦。
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肖以歌,见肖以歌也在看自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已经身陷其中,怕是不好脱身了。
只能又看了看角落里,仍然不见云肖迟出来的身影,有些懊恼了。
这个女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没有看到与她接头的人,就是抓个正着也没有意义。
她要的是一招置云肖迟于死地。
不是她狠心,是云肖迟范她在先。
她的母亲楚千依就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她走了。”肖以歌又附在百里玄月的耳边,轻声说着,眸底也动了一下,这个云肖迟的确不一般。
“放心,朕自会调查清楚的。”东离弦也身子一歪,附在百里玄月的耳边,还带着笑意,眼底眉眼全是宠溺之情。
“月儿,你身体不舒服吗?”百里玄夜开口,一边对百里玄月使眼色。
他可不想百里玄月与东离弦有任何关系,他能容忍肖以歌,却不能让东离弦打百里玄月的主意,绝对不能。
东离弦登基为帝后,心头眼里只有天下,再无其它。
这样的男人,对百里玄月来说,绝对不是好归宿。
百里玄月也是聪明人,对于东离弦的突然出现,她已经有些无措了,此时,他对这般,的确让她有些吃不消。
“是啊,头有些晕。”百里玄月顺势说着,云肖迟已经不在,她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皇上……”百里玄夜看向东离弦,欲言又止。
“镇南王先护送月儿姑娘回去吧,路上小心。”东离弦面色明显的不快,却扬了扬手,他对百里玄月的确是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却又不敢明目帐胆的收入宫中。
因为那样,不仅会惹恼肖以歌和百里玄夜,还会让太后娘娘大闹一通。
这样的后果,他东离弦还承担不起。
只因为他这个皇上,权势不够大。
此时他更想推翻苏肖白三家了,权力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能为所欲为。
“谢皇上。”百里玄夜恭敬有加的说着,一边起身:“各位,慢用。”
便拉了百里玄月的手出了餐馆,走到拐角处,百里玄月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哥,云肖迟到底是什么人?皇上也在调查她。”
“皇上对你说的?”百里玄夜拧眉,这件事,他的确还不知道:“皇上竟然在查大娘……”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在查他百里玄夜。
“大娘刚刚进了这家餐馆,我才提议大家来吃饭的。”百里玄月点了点头,一本正经:“云肖迟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只是爹爹在街头救回来的女子。”百里玄夜也沉了脸色,语气里满是疑惑:“看来,的确要好好查一查了。”
“我娘……是怎么死的,大哥知道吗?”百里玄月低声问了一句,抬头认真的看着百里玄夜。
“重病缠身,不治而亡!”百里玄夜不疑有它,回答的很痛快:“当时……还是大离皇朝,不是东离皇朝。”
“大离!”百里玄月自言自语:“爹爹救回来的女子……竟然扶为了正室。”
随即又想到百里玄夜的母亲也是另有其人,不禁对自己的爹爹刮目相看了。
“这是大娘心计手段都高明。”百里玄夜低了头:“当年,我母亲就是重病缠身,不治而亡!”
这话对百里玄月来说,更像一声晴天霹雳,猛的抬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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