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低头不语似是在考虑夏荷说的这话的可信度是多少。须臾才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你便退下吧,随带去厨房传话让他们今日换一样早膳。至于饭钱还是按照以往早膳的饭钱分配。”
几日的馒头白粥夏疏影实在是吃腻了,乘着这时时辰还早且封寒御也前去上早朝,她刚好能做主吃一顿自己不再烦腻的早膳。
夏荷应声退了下去后夏疏影方才拆开了信封,上面依旧是简短的几行字:别忘了沈玉母子还在老夫的手里,若是想要她(他)们相安无事的过完下半生最好给老夫盯紧封寒御的一举一动,否则……
信后面很形象的勾画了六个点代替了后面的话。一瞬之间深深的愤懑又一次袭上夏疏影的心间,她原本轻放在床沿的手一下紧抓住了床单死死握紧。
“夏禹候。”夏疏影死死的咬着夏禹候的名字,似乎这样能将夏禹候生吞活剥一般让人刺激。
“夏禹候你千万不要有机会落在我的手里,否则你真的会明白何为后悔。”对夏禹候的恨意不能直接对着夏禹候发泄出来,夏疏影也是感到深深的烦闷愤慨,只得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终有一日定让夏禹候生不如死。
夏疏影的心事并无人知晓,只有她一人将这件事深深埋藏心底,她也想要让就这事就此深埋不再被挖掘,只是一切似乎都只是枉然。不管她再怎么希望可终究都只是希望而不是现实。
恨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夏疏影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都明白,可是她也好想做一个不明恨为何物的人。只是这终究只是愿望,恨了便是狠了。正如世界上不会有后悔药供你享用一般。
突然夏疏影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双眼之下清流缓缓淌过。
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的夏疏影停下后,才蓦然发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又被哭肿了。于是没有办法的夏疏影再一次使用了自己不喜欢的胭脂,并在心内告诫自己以后万事要冷静不要哭泣。
哭只会让自己的对手更加的开心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嘲笑,哭更是无能的表现。而她已经无能了两次所以她决定不再要表现自己无能。
默默地擦干眼泪洗漱了一番后夏疏影便用了脂粉掩去了自己眼部淡淡的红肿。
而就在夏疏影刚刚上好妆之时封寒御恰好上完早朝会来,
“以后莫要用这些脂粉涂抹在脸上,让人看了倒胃口。”对着夏疏影的妆容封寒御有千百个不满意全都表现在了这一句话里。
夏疏影微有一时之愣后明白了封寒御话里的意思,便才微微福神吟吟承诺:“妾身日后定不会再用这些俗粉污了王爷的眼。”
“如此甚好。”封寒御漠然的点点头便坐在了夏疏影的身旁轻抚着夏疏影脸上的疤痕。“俗粉倒胃口倒是其次,只是本王担心那些脂粉会加重你脸上的伤。虽说你平常显的不在意可本王知道脸是一个人的华头,那会有人真正的不在意。”
“那王爷你在意妾身的这疤痕吗?”夏疏影也知自己是疯了,竟然在听到封寒御说到担心这二字后还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只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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