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听说你让秦军去筹备东西。”江岚的话说的一语双关,她并未明说这所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就是要看看这夏禹侯到底是有多么狠心。
“听说?你是听那个乱嚼舌根?老妇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为何连老妇都不知道。”夏禹侯的眸光暗了暗,看来他得整顿整顿那些个不听话的贱奴。
夏禹侯的话彻底让江岚黑了一张脸,但是考虑到自己和夏浅若与夏禹侯都是一天绳上的蚂蚱,是以江岚并没有让自己的怒气太过外露。
“老爷可是要想清楚是真的未让人去准备东西?老爷可莫要忘了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其中死了那个,这后果……”
“你威胁老夫?”夏禹侯危险的眯了眯双眸看向江岚,周身散发出一股深冷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感觉浑身一颤,惧由心生。
不过到了此时此刻江岚对这些的畏惧已不再去往常那般害怕,他轻轻的把玩着自己涂满蔻丹的手指:“这么说帝师大人是准备过河拆桥喽。”
“过河拆桥?”夏禹侯一下子捏上了江岚的下巴,他面上虽是笑着可是手下却是毫不留情,几欲将江岚的下巴捏碎。
“可不就是这样,夏禹侯你莫要忘了我是你的器,你的女儿夏浅若也还在皇宫之内,若是你一走了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江岚强忍住下巴的疼痛试图来说动夏禹侯将她与夏浅若一同带有,只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夏禹侯的狠心程度,
“妻?你也配,一个低贱的妾室也妄想称为老夫的妻,江岚呀江岚,老夫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天真的好。”
夏禹侯嘴角挂着的浓郁的讽刺深深的扎痛了江岚,然而她却是仍不放弃做着最后的挣扎:“那么浅若呢?她可是你的女儿你不能真的狠心。”
“女儿?哈哈哈……”夏禹侯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像的事情一般,他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江岚,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夏浅若不过是本帝师的一颗废棋罢,现如今她于本帝师来说什么用处都没有,本帝师又何苦为了一个废材去冒险。”
说罢夏禹侯狠狠的将江岚挥到了冰冷的地面上:“看在你为老夫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老夫姑且便不取你的性命,但若是你胆敢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阴冷的目光一下子盯在了江岚的身上,江岚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她到此刻才算是明白夏禹侯是真的狠心至极。
江岚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以说在嫁给夏禹侯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她却做不到看到夏浅若受苦。
虎毒尚且不食子,江岚算是看清了,这夏禹侯根本是连畜生都不如。江岚真的是悔了,她当初就不应该上了夏禹侯的这条贼船。
江岚此刻是追悔莫及,她蓦然的便勾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是呀,她怎么忘了夏禹侯连自己的嫡女嫡子都能舍弃,夏浅若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又怎会得到夏禹侯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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