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给一位老者买了本关于易容术的书自己看了看,再结合一些医术上的知识和自己的经验,所以这两张人皮面具应当算是实验室。”
夏疏影不咸不淡的给了云霓一个很大的打击:“小姐你说是前几日买到的医术?这两张人皮面具还只是试验品?”
说到这云霓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姐你莫不是再骗奴婢,你如今的易容术怎么看也不想是略懂的,而且小姐你什么时候买的关于易容术的书?为什么奴婢不知晓。”
云霓的话让夏疏影很是无语的抚了抚额:“云霓你要记住,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要有你在旁边才叫做做了。”夏疏影说的认真无比,她现在觉得有必要改一下云霓这个誓死跟随的心。
“奴婢知道,可是奴婢不明白的是分明这几日里奴婢都有没看到您看什么医术,所以才分外奇怪小姐您到底是如何学会的,还是说小姐你有师傅,只是小姐你一直瞒着奴婢不告诉奴婢。”
云霓一副我已经知道的样子让夏疏影哭笑不得,她还记得她救云霓时云霓可是一个颇为高冷的冷艳美人,只是这才区区一年就已经变得这般无赖,夏疏影在想是不是这边疆的风水不好以至于让云霓养成了这般模样。
其实夏疏影不知道的是云霓只有面对她一人才会这样,至于面对其他人云霓自然是如她俩初见那般是个高冷美人。
只是这一切在两人独处之时云霓都不会让夏疏影知道,至于其他时候难免会有什么意外就让夏疏影知道了,世间万物一切皆有可能,这一切的一切云霓也说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算了,我姑且不与你说那么多,反正说多了你也只是哈欠连天,还不如不浪费我的口水来跟你说一些等同于废话的话。”
说话间夏疏影将一件宽厚的长袍扔给云霓:“我们是女子难免会有些不方便,也幸得这边疆之地气候时冷时热,穿的厚实一些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小姐你也穿宽厚长袍?”云霓的眼睛含笑的看着夏疏影的胸部,那眼神分明在说:“小姐其实你穿不穿都是一样的,人家怎么没眼光也不会把你看作是一个女的。”
顿时间空气中弥漫了浓烈的火药味,夏疏影一把将长袍扔到了云霓的身上故作生气道:“要我说云霓你怎么就不去当媒婆,若是你去当媒婆,仅仅凭你这一张嘴就能说成多少对姻缘。”
“小姐你这个想法不错,以后若是我们俩没饭吃了奴婢准去当个媒婆,不求能大富大贵最起码能养的活我们俩。”
云霓半认真半开玩笑道,在她的心中她可以死但是夏疏影不可以死,于她而言她的命早就不在人世,现在她的这条命是夏疏影的。
察觉到云霓话里的不同寻常之处,夏疏影顿时拉下了一张脸没有半分温度的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既然我救了你的命你就不能随意把她丢弃,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
“奴婢知晓,奴婢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丢掉性命。”云霓轻轻的低下了头掩去了自己眼中的那一抹不自然,若真到了若真到了必要关头她绝对会选择要夏疏影的命而非她云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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