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的几个问题夏疏影都问的平淡无常,就像是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这沈长靖是何人?只是这沈长靖倒也没上夏疏影的当。
他依旧一副恭敬的样子对着夏疏影:“小人的身份就不说出了,以免玷污了蓝军师的耳朵,蓝军师此刻不如好好的休息一番。”
“那是自然。”夏疏影的眸光沉了沉,直觉告诉她这沈长靖比那嘴上只会放狠话的鄂虎更加的难以对付。
沈长靖的面上始终待着一抹恭敬的神色,直至他退出帐外也没退下半分。
“小姐,这……”云霓偷着账帘的缝看了看外面紧随压着鄂虎而去的沈长靖看了一眼,眉头忍不住深深的皱了起来。
“不用说了,你的想法没有错误。”夏疏影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并没有再理会云霓的打算,兀自躺回了床上盖被。
“小姐你这是……”云霓颇为不满的看向了夏疏影,“小姐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想想怎么对付这个叫做沈长靖的人,他看起来似乎比鄂虎更加难以对付。”
“云霓你确实不傻,知道这鄂虎不如沈长靖难以对付。”夏疏影猛然又坐起了身子,目光有些微沉的看着前方。
“小姐……”
“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云霓你这一次是否应该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身边的这条会叫的狗换成了一条不叫的狗。”
夏疏影的手轻敲这坚硬的床沿,她的目光深邃无比,就像是一汪幽泉令人沉迷不已。
“小姐,母爱只是借着别人的手烧了粮仓。”云霓低低的垂下了头,“奴婢去探求消息的时候找错了营帐,却意外的听到了几个人在交谈,内容大概就是其实这鄂虎对夏禹侯万分不满,却又不好做什么,所以奴婢就……”
云霓后面的话不用说夏疏影也能够猜到,只是她还是深深的皱起了秀眉,“你假扮鄂虎的人让他们烧了粮仓,可是这样你就不担心会暴露?”
“奴婢自然是不会担心的。”云霓神秘一笑,并没有要告诉夏疏影的打算,那些黑暗的历史还是不要告诉夏疏影的好。
“说与不说是你的选择,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来强迫你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只是……”夏疏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如果出了事你就将所有的事往我身上推就好,总之他们找我铁定是有用的,到时定不会那么快便杀了我。”
“奴婢知道,奴婢一切都听小姐的便是。”云霓低低的垂下了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是在这时云霓的眸中闪过一抹决绝。
“如此便这样,云霓你也早些睡便是,明天估计不会是安宁的一天。”夏疏影微微清叹了一口气,但愿明天能一切正常。
如此般想着夏疏影但也真的是立刻便躺下睡觉,薄薄的一层棉被覆盖在身上并没有任何的重量。
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夏疏影只觉得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那种沉重的感觉压在她的心上让她实在是睡不着。
云霓站在床侧看了看辗转难眠的夏疏影,无声的叹了叹气,这么些年她真的希望能有一个人陪在夏疏影的身边。能让让夏疏影感觉家的温暖,爱人之间的奇妙、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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