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封寒御没当回事夏疏影可是把它当成了一回事,而且还深深地记在心里:“只是莫不是王爷已经忘记?可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是王爷自己脱了自己的褥衣而不是我帮王爷您脱的。”
夏疏影没好气的瞪了封寒御一眼,对封寒御这一副忘记的模样表示深深地不满,甚至于他的面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怒气:“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想抵赖也赖不掉的那种。”
看到夏疏影那一副较真的模样封寒御忍不住笑了,须臾他伸出手捏了捏夏疏影的脸:“本王就是想看看影儿还记不记得,没想到影儿能够记得这般的清楚,本王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因为影儿还在乎本王。”
虽然不知道封寒御这话的真实程度是多少,但是夏疏影却反应过来她这是被封寒御戏耍了一般,顿时间夏疏影又好气又好笑,就是没有半分的生气意味。
“行行行,您老说什么是什么,但是王爷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有着类似的图案?您给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想起这些什么东西,这样一来我就能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些图案有莫名的熟悉感。”
夏疏影渐渐放缓了语气同封寒御好好说话,她这般的模样让封寒御很是受用,不由得脸上再一次挂上了灿烂的笑容:“爱妃难道要让本王就这么光着上身同你说话?本王现在已经开始冷了起来,爱妃你说要是本王着了凉那还如何是好?”
闻言夏疏影抑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伤药一阵的无奈:“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错,不管这些图案再如何熟悉都不应该忘记给您上药,我的错我马上弥补。”
说着夏疏影抢药再一次走到了封寒御的身后,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开始给封寒御上药,他认真的将伤药倒在了封寒御的伤口处,之后眼睛眨都不眨得盯着封寒御的伤口处,直到看到药开始慢慢溶进伤口之内夏疏影这才动身拿了其他的药。
而此刻的封寒御相较于夏疏影真的是痛苦好多倍,背上的伤口就像是遭到了万虫啃食一般的痛痒并存,只是多年的伤痛经验让他已经不在脸上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永永远远只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而这时夏疏影已经在他的背上倒上了第二种药,顿时间更加剧烈的痛意再次袭向他的各处神经,他的额头上渐渐便布满了一层层的冷汗。
夏疏影就像是感觉到了封寒御的痛苦一般,她轻轻抬手从后面给封寒御额头上的冷汗擦去:“你怎么样?还能不能忍受住?接下来就仅仅是这一个伤口还有三种药,疼痛只增不减。”
夏疏影细白的手从封寒御的额头上拂过,封寒御顿时便感觉自己的痛意似乎是减少了不少,是以夏疏影的话他也没过多的在意,再则这些痛苦他可不是第一次经历,自然的他也边无所畏惧。
“无碍,小小的痛意本王还不放在心里,只是看着偌大的伤口你不会怕?普通女子不是最怕这些?”虽然知道夏疏影会医术,但是封寒御还是会担心夏疏影害怕这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