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晔远猛然推门的动作,显然是让主仆二人吓了一跳,甚至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主仆二人也是怔怔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说话了?”接着司晔远便冷笑一声,“南祁国的段数只有如此了吗?除了派奸细还是派奸细,如今这主意竟然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反应过来的月宛郡主,已经明白了司晔远话中的意思,“司晔远!”这一声司晔远喊的咬牙切齿,“纵然南祁在你的心中如此不堪,难道本郡主在你的心中也是如此的不堪么?再说了别忘了你也是南祁国的人!”纵然月宛再不喜欢南祁国的皇帝,她也是南祁国的郡主,岂容他人信口污蔑。
“郡主也知道我是南祁国功的人吗?那么他们或者说你们有没有把我当成南祁国的人,而郡主你又觉得我司晔远是哪国人?”
月宛郡主几乎要哭了,自己如此倾心于他,甚至不惜自毁清誉,用自己的鲜血来救他,换来的却是这样的质疑。
“司晔远,你是哪国的人本郡主不在乎,在我这里,你只是司家哥哥………”
然而没有等月宛郡主把话说完,那司晔远便冷冷道:“够了。本丞相从今以后永不想再见你。”说着便拂袖而出。
那是侍女朝霞见势不对,便慌忙的走到门口,拦住了司晔远,“司丞相,你方才说我家郡主恩将仇报,可是在朝霞看来,丞相你才是恩将仇报!”
“是吗?”司晔远冷笑问道,“请你说说,本丞相怎么恩将仇报了?”
朝霞此时护主心切,心一横便道:“丞相,你是救了郡主两次,奴婢感激您对郡主的救命之恩。但是在您生病的时候,也是郡主照顾您的。郡,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这次,公主毁了自己的清誉,还每次用自己的鲜血来救你………”
“朝霞住口!”月宛郡主此时泪流满面,喝止住了自家的奴婢。
她做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自愿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司晔远拿这个来感激自己,感激不是情,她不要。再者这种事情或者真是讲了出来,他的救命之恩和她的照顾之情两相抵消,该是谁也不欠谁了吧,而她不想这样。
“可是郡主………”朝霞不甘,她就是想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不要再说了!”接着月宛郡主边擦着眼泪跑出了房间。
司晔远皱着眉头,他忽然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朝霞厌恶的看了司晔远一眼,“既然我家郡主不让我说了,那奴婢只能闭口不言,但是奴婢想再对你说一句话:恩将仇报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你。”说完之后,那朝霞进去找自家主子了。
司晔远目瞪口呆,明明是这主仆波二人想要在自己的药里做手脚,怎么反过来自己倒成了那个恩将仇报之人了,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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