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朝霞语气尽量委婉,“朝霞说的自然是真的,方才那司丞相说‘本丞相向来不会让我讨厌的人进了这丞相府’,那岂不是说明若是那人司丞相不讨厌,就能进了他的丞相府,而郡主你现在不就是在丞相府么?”
朝霞这番话是的月宛郡主的眼中更加的又光亮,“对,对,对,朝霞你说的对,司家哥哥可不就是不讨厌我的意思么。”
而此时,那月宛郡主眼角的泪水尚未干,便开始欢呼雀跃起来,“司家哥哥真的不讨厌我,他不讨厌我!”
与月宛郡主的欢呼雀跃不同,司晔远却是烦躁的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没有说出那讨厌的话,若是说了,或者那南祁的郡主就此离开了他的丞相府也说不定,而方才他只顾着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话,怎么没有深想一层。
其实司晔远并不是多嫌这一个月宛留在他的丞相府,而是月宛的身份使得她不能待在他这里。
司晔远心知肚明,虽然他是青越的丞相,但是手中从来都是没有实权的,只这一点就说明这青越的皇上在怀疑他,若是这个时候这南祁的月宛郡主再死皮赖脸的住进了丞相府,知道的说是这月宛任性,追着他跑。但是不知道的不可能不往另一方面想,这最有可能的往那方向想的便是青越那个疑心极重的皇上。
而事实上,皇上也正在怀疑司晔远。
庆功宴之后,皇上因为庆功宴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甚是疲惫,正在桌案之前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深深的思考着。
良久,皇上方才抬起头看着康忠道:“康忠,你说这南祁的司邺和月宛郡主跟这司晔远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倒是问的康忠一愣,但是愣怔只是那么的一瞬间,接着康忠又笑着说道:“皇上,奴才虽然是个无根之人,但是那月宛郡主对那司丞相的心思奴才可是看的真真的……”但是话没有说完,那康忠便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奴才多嘴,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眼眸微暗,“罢了,起来吧,这原是朕问你的,你也只是回答朕的话。”顿了一顿,“不过,你说的也对,这月宛郡主确实对那司丞相情义不寻常。”
虽然皇上不喜欢这月宛郡主,但是这月宛郡主明明是来和亲的却看上了其他的男子,皇上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这一点康忠也是知道的。
“皇上,奴才说句不当说的的话,其实这月宛郡主,嚣张跋扈,没有一点礼仪规矩,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容貌根本比不上乔妃娘娘的一星半点,她如今看上了司丞相,总比要进宫好。”
一番话算是说进了皇上心坎,“你说的对,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不配进宫的。”
皇上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心情也放松了很多,“这月宛郡主如何朕倒是不怎么在意。但是那夏疏影好像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呢。”说着皇上的眸光幽深起来。
康忠见皇上这般说,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但是稳了稳心神又道:“皇上,这夏疏影好像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
其实这康忠早就看出了这夏疏影的不寻常,但是他实在想不出,这好端端的一个人,人品秉性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而且不是变坏了还是变好了,这是在是令人费解。
“换了一个人?”皇上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一个绝色聪慧的女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这夏疏影是变了一个人,现在经这康忠一说在,再慢慢的想一想,夏疏影在庆功宴上说的话,做的事情,确实像是换了一个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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