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符九愠听着容景依的夸赞,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容景依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谦虚的样子。
此时那容景依又看向了符九愠身边的夏疏影,“夏疏影,既然你跟符将军之间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要死缠着康定王爷呢?”
听了容景依的话,夏疏影的脸色不由得发冷,“还请公主你把话说明白,我跟傅将军之间怎么了?”
是啊,她夏疏影不就是为符九愠疗个伤,至于这般人人都往她头上扣屎盆子吗。
“夏疏影,你不要怪我把话说的难听,正如方才王爷所说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裸着身子,你们还能怎么样?嗯?”
容景依这话说得轻薄夏疏影有些不明白,在在这样的古代,这容景依是一个未出阁的闺中女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公主,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来怀疑别人的思想也龌龊。本王妃方才也说了,我是在给符将军疗伤,既然疗伤,那必然是要撕开衣服见到伤口的。所以我跟他之间也就是大夫跟病患之间的关系,公主你是闺中女子,有些话还是说为好,不然坏了公主你的清誉在想嫁人可就难了。”
夏疏影虽然说的话不好听,但是句句在理,那容景依自然也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这时候符九愠,自然也是要帮着夏疏影说话的,“康定王妃说的对,她只是在为我疗伤,仅此而已,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本也没有必要给你们解释。”顿了一顿不久,又看向了封寒御,“康定王爷,说起来的夏疏影也是你的王妃,本将军想护着自己妻子的事情你来做为好。若是我再做得多了,引起你的误会,那就不好了。”
封寒御没有说话,但是却转瞬已到了容景依的身边拽下了她的一撮头发。这一切发生的很是迅速,甚至那容景依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封寒御把他手中的头发扔在了空中,那容景依才惊叫了起来。
“封寒御,你在干什么?你疯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代人很是看重自己的头发,如今头发被人扯下来,那容景依不炸毛才怪。
封寒御似乎没有理会她的惊叫,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道:“本王说过,你若是再敢对本王的王妃不敬,本王定不会饶过你,这一撮头发算是对你的警告,若是有下一次当知道本王的手段。”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容景依瞬间不敢再造次,只得脸色铁青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全程之中司烨远都站在最后面,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说话的余地了,不管夏疏影心中有封寒御,还是对那符九愠动了情,他都已经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了。
倒是那月宛郡主对夏疏影这样做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说起来她也是了解夏疏影的,他她从来都是这样,什么都不畏惧,不畏惧流言,不畏惧强权,畏惧的只有真情真意。所以那月宛郡主也知道,此时夏疏影心中有的依旧是封寒御,对那符九愠就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一般,不过是大夫和病患之间的关系罢了,偏偏那封寒御看不明白。
所以那月宛郡主心中叹了一口气,对夏疏影也心疼起来。
“康定王妃是个真性情之人,她从来都是坦荡的,王爷你应该是最了解她的,难道连她的这一点脾性都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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