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宛郡主本来出去为司晔远端了粥来,刚一进门便看见那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站在司晔远的床前,一时之间,别扔掉了自己手中的粥跟那人打了起来。
那人并没有与月宛郡主打架的意思,只是躲了几下便扯开了自己脸上的黑布。
“是我,月宛郡主,别来无恙。”
月宛郡主一看来人的面孔,不由得一惊,“你来干什么?”
月宛郡主对着司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也知道这人心怀叵测,对司晔远也没有什么叔侄之情,此刻前来,必定没有什么好事。
那司邺见月宛郡主这样问他便看看向了司晔远,“我能来干什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
其实司晔远躺在床上没有吭声,那是因为他知道黑衣人是司邺,他们司家人身上有特殊的气息,他一闻便知道,而他此刻就事不想与他的叔父说话,他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想着他没有离开父母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嬉笑玩耍。
见司晔远没有吭声月宛君主便接着问道,“司大人身在南祁,如何能知道千里之外青越国发生的事情,莫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吗?”
月宛郡主的怀疑已经很是明显了,但是那司晔远此刻几乎已经认定了是封寒御为了报复他才会害了他的家人,而这司邺知道之后马不停蹄的赶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司邺的回答,却令他出乎意料。
“其实本大人并没有离开青越,而是一直蛰伏在这皇城之中,我在寻找时机,然后对青越国给予致命一击,到时候整个天下我们南祁国便能唾手可得。”说完之后,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司晔远这个时候方才坐起身来看着司邺问道:“叔父,我的父亲母亲怎么会无缘无故到这青越来?难道说家里有什么事情?”
司邺摇了摇头说道,“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说你的父母家人在南祁国应该生活的很好才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来这里找你呢?”说到这里,那司邺似乎叹了一口气,“虽说你的父母亲人从小把你送到了青越过,但是他们却很是担心你的,从我出使青越国一来,他们都是与我书信来往问你的情况的。所以我想,肯定是有人利用了他们念子心切骗他们来到了这里,好趁你不在的时候对他们下手,想一想,策划这件事的人也是心机叵测的很。”
司邺的一番话令司晔远不由得想起那封寒御出了那塔防之后举动。当时他不去寻找夏疏影,反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回这青越皇城,难道就是为了他父母的事情?
正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那月宛郡主也不由得惊叫了起来,“司家哥哥,一定是封寒御,肯定是封寒御!若不然,他为什么放下夏疏影不管,却火急火燎了往回赶,这分明就是有急事要办!”
听月宛郡主这样说,那司晔远也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封寒御,此仇此恨,我司晔远与你不共戴天!”
司邺看司晔远和月宛郡主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冷笑,他的计策终于成了。
但就算如此,表面上依旧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什么?侄儿,按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父母家人真的是那封寒御所害?”顿了一顿,又道,“从来没想到这封寒御居然是如此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过为了一个女子,便杀了这么多人,看来那夏疏影也是个红颜祸水,所以要你以后还是远离她为好。”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月宛郡主一眼,“所以以后,侄儿切记,怜取眼前人吧。”
其间司晔远一直没有说话,月宛郡主心中五味杂陈,愣了一愣,月宛郡主便握住了司晔远的手,“思佳哥哥,眼下我们怎么办?”
“侄儿,不如跟叔父一起回到南祁吧,你在这里身单力薄,若是要报仇恐怕也只能是折了你自己的性命,跟叔叔回南祁国,我们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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