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越接连几次下来,都是战胜而归。
这更加令士气大振,不过一月的功夫,青越丢失的城池通通收回,不仅如此甚至还占了不少南祁的城池。
这个时候南祁军中一派萎靡之气,司邺更是怒不可遏,他本来以为这场战争是必胜无疑的,如此他就能南祁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若是这场仗打败了,那他就必死无疑了,更何况还丢失了几座城池。
那司邺怒气之下,便怀疑是司晔远给他透露的关于青越的消息都是假的,但是他又知道自己又不能明着问了司晔远,所以就让人暗中留意司晔远的动静。
这天战争又开始了,混乱之中,司邺便发现司晔远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受伤了,甚至还差点被青越国的人掳走了,司邺怒不可遏,所以在把司晔远救会来之后便限制了他的行动。
司晔远倒是很是安静,丝毫没有因为司邺的限制而生气,而是那司邺气得直跳脚。
“司晔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受伤的,叔父到想要问一问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司晔远没有回答司邺的话,反而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问道,“叔父,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你的一意孤行,现在不仅青越,甚至连碧影都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司邺听司晔远这样问,冷笑一声,“司晔远,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你不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吗?这些人不过是些卑贱之人罢了,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悲叹的!”
果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司晔远不再理会司邺,只是闭着眼睛,佯装养神。
司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气急之下便对司晔远说道,“司晔远,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可知道你体内已经被我埋下了毒药,我若催动,你必死无疑!”
其实那司晔远早就知道自己被司邺下了毒药一事,只是一直以来都装作不知道罢了,这么些年来,他对自己的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如今他的父母亲人又都不在了,所以他便把生死看得更加的淡了。
那司邺说的是实话,他果真催动了司晔远体内的毒药,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司晔远便陷入深度的昏迷。
但是司晔远不知道的是那月宛郡主因为担心他的缘故,女扮男装也来到了军中,甚至暗中注意司晔远的安全,如今司晔远和司邺的谈话她也是悉数听到耳中,知道司晔远危在旦夕。所以便悄悄的找到了军中大夫为司晔远诊治,谁知道那大夫摇了摇头,说是无能为力。
此刻的边疆距离南祁的京都甚远,再回到京都找御医已经是来不及,情急之下月宛郡主便想到了夏疏影。
虽然说他们现在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她想夏疏影是个心善之人,况且还跟司晔远关系非同寻常,她想夏疏影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司家哥哥,你一定要等着我,我这就去找夏疏影来救你。”
月宛郡主在司晔远的耳边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偷偷的女扮男装前往青越军营。
由于夏疏影说青越出了奸细的,所以此刻青越的军中防卫甚是严密,自然这些月宛郡主毫无疑问的被人抓住了。
晚上夏疏影和封寒御正在营中探讨作战之术的时候,便有人前来禀报。
“王爷王妃我们抓住了一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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