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看着很正常,就一个房间,进厅,就一个房间,坐在椅子上。
“今天我们就在这儿休息。”
说完,我看了一眼门,在鬼村,门是最可怕的,我们每天都进着门,在火葬场的门,不是随便就开的,那么来说,在骨村也是同样的,就是我们平时的时候,不是有门就是乱进的,所以在门上,门叫关口,入则幸,入则死,或者灾或者福的,那都不太好讲的事情,你这一道门,或者你会失去什么,几天后就会发生,或者你会得到什么,买彩票你中了,那是你得到的,门都是有鬼看着的,活人守着的。
那道门,我不想去开,何平也不去开。
“那门我们两个谁开?”
我问何平,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说。
“今天我们就住在这个地方,不必进屋子里去。”、
看来何平也明白,既然这样,那就这样了,我把包里的菜和酒拿出来,摆上,何平一愣。
“我以为你包里应该装着那些东西,何大拿是你干爹。”
我没说话,这些我是跟何大拿学的,他不管到什么地方去,都会背着这些东西。他的话讲,死也不能当饿死的鬼。
我们喝酒,何平不太爱说话。
“何平,你遇到最诡异的事情是什么?”
何平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我对于他们这个行当我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想了解一下。
何平半天才说。
“我们干丧事的,确实也是不容易,死后就不说了,你明白,就是干这种活,本身我们也不愿意,有很多的事情发生的很诡异,当然,对于那些开得年头短的,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超过六年以上的,没有不遇到奇怪事情的,我们家纸扎是传了一百多年,这个你也知道,从我六岁的时候起,父亲就是让我扎纸,每天都要扎一件,不然就打我,那个时候我不开始扎,我十岁的时候,遇到一件事,那是我遇到的第一件诡异的事情,让我这一生都难忘。”
何平喝了一口酒,我不说话,这个时候我愿意听,这是我的一个好习惯,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插嘴,那样说话的人,会改变自己的思路。
“十岁的那年,我扎了纸人,那个时候在农村住的时候,父亲让我接了活儿,当然,我是背后干,都让我父亲干这活儿,那天我扎了六个小时,父亲看完活儿什么都没有说,拿着扎人走了,我记得扎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只有二十六岁,喝农药死的。”
何平眼睛空洞,盯着一个地方,端起酒杯,也是在看着那个角落。
“那年跑扎了,我知道这事,跑扎在农村是一件大事,我害怕了,父亲回来竟然非常的高兴,父亲抓扎人用了三天,抓回来的。”
跑扎的事情,我以前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那么跑扎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跑扎的,这天何平没有说,大概那又是那个行来的一个秘密,就像我们的行业,有很多的秘密是不能说的,也不能说。
但是,这部小说,把很多的关于火葬场的秘密都说出来了,但是请尊重,不要宣传,不要扩散。”
那天,我们半夜睡下的,我也睡不实,我不想把何平带进来,只有我一个人出去。
下半夜两点,有开门的声音,那门的“吱”声,太大了,这儿太静了,骨村就是静,静得让你心慌的那种。
我半睁开眼下眼睛,看到了门慢慢的开了,我看着,会有什么东西出来,在这儿,骨村没有鬼,这是最奇怪的事情,没有鬼就那就人,不是人是另一种东西,这是我最奇怪的,那会是什么,我不知道,以什么形态存在的,我理解不了。
我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门开了,那肯定就是有什么东西走出来。
我看到何平的包悬起来,我就一下坐下来了,包不动了,那个东西应该是看到了我,何平也坐起来了,他也是没有睡实。
何平把包拿过来,那门一会儿又关上了。
“这是什么?”
我问何平。
“其实,我应该问你。”
我不知道,汗流下来,那应该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弄不明白,我看着何平。
“我想,我们应该进去看看。”
我不喜欢这样的冒险,不明白的时候冒这个险。但是大多数就是这样的,不明白才会去看,明白了也就不用看了,我同意。
何平站起来,包背着,我走到门前,那门是推式的。
我推了一下,竟然就开了,我看着何平,那意思是你先进,何平摇头,比划了一下。
我把手电打开了,往里照。
正对着就是小姐床,那种古代的小姐床,古代的床都是有区别的,什么人住什么床,不像现在,你看床绝对是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人住的床。
床有珠帘,大多数都是这个样子。
我没动,何平说。
“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床上确实是躺着一个人,我不动,何平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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