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奕淡淡扫了她一眼,心里明白,继续强迫她回去,得到的只是一出出“视死如归”的闹剧。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到了床头柜上凌乱的药膏和棉签,问道,“你的手烫伤了?”
樊思荏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是要唱红脸,还是白脸,右手动了一下,想藏到背后。
简奕看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走到她面前,把她拉到床边坐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说,“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艾玛,她没听错吧?简冰块要给她上药?
樊思荏傻乎乎地看着他,表情有点呆愣,心里只觉得受宠若惊。
“嘿,想什么呢?”他看她没反应,不耐烦提醒道,“还不把手伸出来!”
樊思荏回神,缓缓把手伸到他面前。
简奕拧开药膏,想用棉签帮她涂抹,忽然发现,她手背上的手泡瘪了,隐约还有些水流出来。
“樊思荏,你是猪吗?竟然把水泡的外皮挑破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眯着眼睛检查着,问道,“你用什么挑的?”
“缝衣针。”她眨巴眨巴眼睛,指着床头柜上的一盒缝衣针,小声解释道,“放心,我用火烤过针头,算是高温消毒过,不会感染的。”
“简直胡闹!”简奕沉着脸,拉过她的手,捏着棉签把水泡附近渗出的水擦干,口中却不停地训斥着,“你以后能不能长点心?不要总是生病,受伤,给我添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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