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一个拥有男模身材的老公,樊思荏还是有点招架不住,两柱鼻血缓缓流出。
樊思荏抽了抽鼻子,抬手擦了一下,发现自己正在流鼻血,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可以做特效的话,她现在绝对是头顶冒烟的。
简奕感觉樊思荏停滞了片刻,转头看去,面对她鼻下那两柱鲜红的鼻血,差点就绷不住自己的表情,笑了起来。
他强忍着笑意,发起细微的鼻子“呲呲”声,而后,拿起湿纸巾,帮她擦掉了鼻血。
“思荏,你这是是没毛病呀?”他故意提问。
樊思荏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强硬的回道,“没毛病!”
说话的时候,她的脸颊还是红得厉害,感觉自己头顶都快着火了。
简奕抿唇笑了笑,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真的吗?为什么你的脸颊这么滚烫滚烫的?”
“我,我上火,不行吗?!”樊思荏拧着眉,大声回答。
“行!”简奕真的快绷不住了,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你还搓不搓背了?你搓的话,我就出去了。”樊思荏真的快气疯了,咬了咬唇,怒声喝斥。
简奕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真的很想放声大笑,可是他还是忍住了,背转身道,“继续吧。”
樊思荏咬了咬唇,恨不得揍扁他,故意用足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帮他搓背。
她最希望的就是简奕觉得疼,不要她搓背了。
结果,等她全部搓完了,面前的男人都没有吭一声。
樊思荏没好气地在他背后做鬼脸,各种龇牙咧嘴的。
但是,等简奕一转身,立刻换上了一脸柔和美好的微笑:“现在好了吗?我可以出去了吗?”
“嗯,帮我把背擦干。”简奕说着就站了起来。
樊思荏气急了,不停对他皱着鼻子,扬着拳头。
可是,虽然各种不情愿,还是妥妥当当地照着他的吩咐做完了。
简奕看她还算老实,直接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那这个给你。”说着,她把毛巾给他,唰地移开玻璃门,走出浴室。
紧接着用力摔上了门。
这个声音很响,甚至震动到了地板有点发颤。
简奕知道她很火大,可是自己心里开心。
他抬脚走进淋浴房,稍微冲洗了一下之后,走出浴室。
此刻,樊思荏并不在自己的卧室。
他推测她是回自己的房间洗澡了,便换了衣服,想着去找她。
不想,他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了门口放着自己的克星se—se。
哇——
简奕尖叫着跳了起来,发现笼子上还夹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生人勿进,否则后果自负!
他一看到老鼠,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也不敢进去,只好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樊思荏喊道:“思荏,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哼!你自找的,我没有把se—se放出来,就算是对得起你了!”樊思荏冷哼一声,那说话的语调真的是气到了极致。
“拜托,明明就是你先设计欺负我的,我只是稍作惩戒,你就生气了?”
“对!我就是生气了,你没听过孔老夫子的一句至理名言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就是这种女子,所以,你别来烦我!否则我等会儿就把se—se放进你的房间!”
“好好好,你生气就生气,我也不吵你,但是晚上如果停电,打雷,你也别说自己害怕,过来找我,我不接受!”
说完,他故意走路很大声,然后躲在自己的房门口听着樊思荏门口的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樊思荏跑到了门口,捡起se—se,刚想关门就见简奕跑了过来。
她还来不及亮出se—se,已经被简奕拽到怀里。
同时,他在看不到笼子的情况下,一脚踢开了樊思荏手上的笼子,让笼子稳稳落在了沙发上。
……
“简奕,你干什么?”樊思荏被他吓了一跳,正想开骂,就被吻住了唇。
简奕根本不给她机会抗议,公主抱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樊思荏本来还想推开他的,无奈力气根本不足以做到。
而且,她本身就不排斥简奕的吻。
所以,干脆就顺着他,回应了这个吻。
只是,就目前而言,两人之间也只能进行到kss这一步打住。
简奕心里很难受,却不得不克制自己。
他恋恋不舍地和樊思荏拉开了距离,漆黑的眸子深邃专注,静静地凝视了她片刻,突然低头靠在她的肩窝处。
“我真感觉快被你害死了!”
樊思荏嘟着嘴笑了笑,小声道,“我都说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偏要把我拉来你的卧室。”说着,她翻了个身,把他压到床上,双手趴在他胸前,看着他,说,“现在,你如果说要我会自己房间,我还是可以……”
“哪都不许去!”简奕很霸道地抱住她,说,“就这样,睡觉。”
“这样?”樊思荏蹙眉看了一下,说,“你不怕我压死你呀?”
“不怕。”简奕为了平复心绪,直接闭上了眼睛。
樊思荏愣愣地看着他,少时,突然道,“你根本睡不着,干嘛不让我回自己房间呢?”
话音刚落,就被简奕翻身按住。
“闭嘴,睡你的觉,我怎么样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简奕的脸色冷沉,似乎是有点生气,星眸充满了警告。
樊思荏看着他凶凶的样子,立刻闭上了眼睛,再不理他。
简奕确定她安分之后,翻身躺倒一旁。
这样的夜晚确实很煎熬,但是无论如何,都好过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简奕缓缓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躁动的心情平复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真正睡着。
反正,那种感觉就是睡着了没多久,闹铃声响了,必须起床了。
回到家里的第一天早上,空气中都好像透着清甜的味道。
这时候,很多人才深有体会,那就是:金屋银屋,不如自己家的茅草屋。
樊思荏懒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揉了揉眼睛看着阳台上的窗帘。
门并没有关紧,晨风吹过,门前的白色蕾丝窗帘便随风而动了,泛起一层层优雅的弧度。
她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简奕,起身下床,披了一件厚厚的睡袍,走出阳台上。
冬天的气温虽然寒冷,天空却无比清朗,蓝蓝的,看着干净又清透。偶尔的几缕白云,点缀其中更加显得清淡透彻。
樊思荏仰面向天,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才收回手,想要回房去,就看到对面的屋子里,一个女人从身后抱住了一个男人。
虽然,屋内的光线很暗,但两个人的身形非常熟悉。
樊思荏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林子凡和单心妍。
她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总觉得有点尴尬,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到从对面传来的巨大动静,好像是什么人摔倒的声音。
樊思荏转身,再次往对面看去,发现阳台的窗帘已经被完全拉上了。
直接,她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听到其他的声音,便想转身回去房间。
不想,脚下还没有动作,已经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简奕抱着她,把脸靠在她的脸颊上,“起这么早,看什么呢?”
“没有看什么,就看看蓝天白云,呼吸一下家里的新鲜空气。”
樊思荏很信任地后仰着,把全部的重量靠到他身上。
“一大早的,穿得这么少,不冷吗?”他抱着她,继续提问。
“已经准备回房间了,你就出来了。”樊思荏略带埋怨得说道。
“哦,这是在怪我吗?”他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自己,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想吃油条粢饭。”樊思荏掂着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说了自己的诉求。
简奕笑了笑,额头点了点她的,说,“行,不过得出去吃,所以快点去洗漱,早点出门吃早餐。”
“好。”樊思荏爽快地答应了,和简奕一起走回屋里。
而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之后,换了修身的毛衣和牛仔铅笔裤,而后拿着一件米白色的茧型大衣下楼。
简奕已经在留下等候了,见她到了客厅,便拿了车钥匙,说,“好了,走吧,去吃你想吃的粢饭。”
“好。”樊思荏点了点头,上前拉住他的手,离开别墅。
这是半个月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早上。
樊思荏坐在熟悉的副驾驶座上,愉悦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没过多久,车子在“放心早餐”的摊铺前停下。
简奕下车买了两份早餐,直接打包带到车上。
他把其中一份给了樊思荏,“快点吃吧,我先送你去韩瑞峰的心理诊所。”
“嗯。”樊思荏点了点头,私下包装纸,大口大口的吃着传统的中式早餐。
“唔,果然还是中式早餐最好吃,而且选择的品种也多,不像在L国,除了长面包,就是干吐司,每天都食不知味。”她由衷的吐槽了一下两地的早餐,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一份早餐吃干抹净了。
简奕看着她好像小猪抢食似的样子,眉心不由得皱了一下,趁着灯交通指示灯的时候,伸手捻掉了她嘴角的饭粒。
“还饿不饿?要不要把我那份一起吃了?”
“不要,很饱了。”樊思荏摇了摇头,就看到简奕开车,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后,靠边停车。
“好了,快点上去吧,等会儿打车去警局的时候,自己小心一点。”
“嗯,知道,你快点去医院吧。”樊思荏点了点头,挥手跟他告别。
见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后,才转身往办公大楼走去。
樊思荏乘坐电梯到了顶楼,推门走进诊所。
AE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樊小姐,你可算来了,之前我联系你,怎么都接不通电话呢?”
“哦,之前手机坏了,人又不在国内,所以才没办法跟你联系。”樊思荏微笑着解释了一下,往里屋看了一眼,问道,“韩医生在吗?我能不能跟他见一见?”
“那个,韩医生这会儿正好有客人,麻烦您坐下等一会儿,我等会儿帮您问一下韩医生的意思。”
“好的,谢谢。”樊思荏在休息区坐下。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病人走出来,跟AE预约了下一次的时间,而后离开。
“樊小姐,麻烦你跟我来吧。”
“好。”樊思荏点了点头,跟着AE去了韩瑞峰的办公室。
“韩医生,樊小姐来了,是否要帮她做一次心理评估。”
韩瑞峰愣一下,抬头看向门口,一见是樊思荏,立刻起身道:“樊小姐,好久不见,请进吧。”
“你好,韩医生。”樊思荏走进办公室,礼貌地跟韩瑞峰打招呼。
“樊小姐之前没有过来复诊。”
“嗯,有事去了L国,手机又掉了,所以没办法跟AE联系上。”樊思荏在他面前坐下。
韩瑞峰看着樊思荏的精神状态,微微扬起唇角:“樊小姐这次出游,似乎收获不小,精神状态很不错。”
“是,我就是觉得好了很多,所以想让韩医生帮我做一次心理评估。”樊思荏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韩瑞峰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沙发榻前,“樊小姐,我们还是在这里进行吧。”
“嗯,好。”樊思荏坐过去躺下,而后放松地回答韩瑞峰的每个问题。
半小时后,韩瑞峰合上了笔记本,看着樊思荏说,“樊小姐,你现在已经没有‘金店案’的阴影了。另外,你真的决定辞去警察的工作,从事医药职业了吗?”
“嗯,我已经决定了。”
“那么,祝您一切顺利。”韩瑞峰起身,和她握手。
“谢谢。”樊思荏微笑着道谢,就见韩瑞峰把自己送出办公室。
“樊小姐,希望你以后都不用再找我做心理辅导,但是如果有什么情绪上的问题自己解决不了,还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
“韩医生放心,就算我不找你处理心理问题,也会找时间请你和AE喝咖啡的,到时候,请您一定要卖我这个面子哦。”樊思荏半开玩笑地说着。
韩瑞峰点头答应,“乐意之至。”
接着,樊思荏就离开了诊所。
樊思荏到楼下打车,直接赶去了警局。
简单早就已经知道了她准备辞职的事情,让她进办公室详细地谈了一会儿,然后收了她的辞职报告和配枪证件。
“你真的已经确定要去做医生了?”简单半开玩笑道,“那我以后生病,可就指望你了。”
“我暂时还做不了医生。”樊思荏抿唇笑了笑,说,“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没有,你的天赋,我早就有所耳闻了。”简单起身,帮她倒了一杯咖啡。
樊思荏摇了摇头,说,“我在怎么样,还得有5—7年的课要上了,所以等我帮你看病,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所以,真的要看病,还是找简奕比较好。”
“去!我才不要他看病呢,那么一张冰块脸,我怕我没病死,已经冻死了。”简单一脸嫌弃地说到。
樊思荏不觉轻笑出声:“简s,你这话可是有点损哦,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弟弟。”
“亲弟弟怎么了?亲弟弟也挡不住我实话实话。”
樊思荏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到窗口,看着对面的法医楼。
“对了,简s,你和傅法医怎么样了?”她看到了傅初的身影,转身好奇地询问。
简单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说,“干嘛提她呀?我和她没什么,只是合作关系。”
“哦?”樊思荏留意到他脸红了,笑道,“没什么,你脸红什么呀?”
“我哪里脸红了?”简单连忙否认,双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颊。
樊思荏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就这样,还敢说没什么,分明就是多傅初有意思。
“思荏,你别管她了,这会儿是午饭时间了,想吃什么,我带你和兄弟们一起吃一顿。”
“行啊,不过,这顿必须是我请。”樊思荏放下咖啡杯,看了一下左腕上的时间,刚好是中午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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