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如此说,很明显是暗指乔峰。而乔峰淡然的开口吩咐道,“众位兄弟,徐长老没来之前,事实是怎样的,你们来说吧!”
吴长风是个直性子,大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之前林少侠说马夫人与全冠清合谋,我原来还不相信。马大哥是被白长老误杀的,白长老已经承认了,你们捏造这些,是想污蔑乔帮主吗?看来你们也是受全冠清和马夫人蒙蔽了。”
众人听吴长风如此说,大惊失色,这怎么会这样,马夫人和吴长风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徐长老便问白世镜和陈长老、宋长老以及奚长老,白世镜也坦言承认了,其他三人也表示白世镜没有人逼迫,甘愿自杀谢罪。
马夫人见白世镜败露,便哭到,“先夫既然是白长老所误杀,便请众位长老发落。我一妇道人家不清楚事实,误会了帮主,这便给帮主赔罪。”说完又拜了下去,乔峰连忙扶起马夫人。
“即便马兄弟不是你杀的,但你的身份不明,帮主之位是不能再担任了!”徐长老刚说完,林易衍便出声道,“事情要一件件解决,今天众位都在,马大元之死,全冠清叛乱,乔帮主之身世,都有待大家商榷,可不要乱了次序。”
宋长老领头,四大长老齐声道,“不错,乔帮主身世是不是真的押后再说!全冠清此人煽动叛乱在先,白世镜杀害帮中兄弟,马夫人污蔑乔帮主,这都是大罪,铁证如山,必须先解决了!”
徐长老瞥了一眼林易衍,随后淡声说道,“那你们想如何发落?”宋长老是四大长老之首,朗声道,“白长老,该当何罪,你来判。”白世镜便再次说道,“全冠清主谋煽动叛乱,罪当九刀处死。白世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罪当三刀处死。马夫人污蔑帮主,然是女流之辈,罪当逐出丐帮。”
四大长老齐声道,“徐长老,白长老铁面无私,你是知道的,先判了他三人的罪,咱们再来讨论乔帮主的事情,不能单凭你们所言,便断定乔帮主是契丹人。我看乔帮主光明磊落,仁义过人,根本不像契丹人!”
一众支持乔峰的群丐也高声附和道,“不错,我们相信乔帮主的为人!”全冠清见四大长老一定要定他死罪,暗想今天是死罪难逃了,毕竟四大长老被他所欺骗,恨他也是正常。但全冠清这时候也恨死了马夫人,白世镜杀了马大元,马夫人肯定知道,但竟然瞒着他。
林易衍暗中传音道,“全冠清,你被马夫人骗了,似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要维护于她吗?她是主谋,你只是受她教唆威胁,眼下一品堂即将来攻,你若肯悔过,央求一番戴罪立功,或许可以活命。”
全冠清想了一想,事已至此,马夫人欺骗他,不仁在先,也怪不得他不讲道义。便大声道,“我有话说!”
四大长老其中一位冷声道,“全冠清,任你如何分说,死罪难逃!”
“我不是主谋,我是被人胁迫的!”丐帮众人一听这话,都是吃惊不已,全冠清平时极富计谋,竟然有人能胁迫的他,看来背后还有黑手。乔峰道,“谁?竟然要谋害我丐帮,你老实交代,还可以将功折罪!”
全冠清便接着说道,“是马夫人,她勾引于我,以此威胁我,要我陷害乔帮主,不然就要公布于众,让我身败名裂!”马夫人听得这话,心里痛恨不已,全冠清竟敢背叛她,面上却是哭泣道,“各位长老,我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威胁的了全舵主,他想脱罪,便推到我头上,污蔑奴家的名声,让奴家以后怎么见人?”
马夫人这一脸凄惨哭泣的表情,丐帮众人皆是怀疑的看着全冠清。但全冠清何等狡猾,既然鱼死网破,岂能半途而废,便大声道,“众兄弟且听我说,我不过一个舵主,若是没人威胁我,如何敢不自量力的污蔑乔帮主。马副帮主之死,肯定也是马夫人威胁白长老杀的,白长老于马副帮主一向交好,若无缘由,岂会下的了手?白长老,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危害了丐帮,你难道为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置丐帮于不顾吗?”
马夫人这次不能淡定了,以眼神示意白世镜,白世镜脸色阴晴不定,一幅欲言抑止的表情,群丐一看,哪能不明白,关冠清说的应该是真的,不然白世镜不会如此表情,一时间所有人看着马夫人和白世镜,这两人肯定也有一腿。
全冠清又说道,“白长老,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马夫人是不是也勾引了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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