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呢,所以,她真的不能发作,深呼吸,再深呼吸,“阿洵,你打个电话差人把我的身份证送去给墨宇吧。”
“他要做什么?”谨慎的问着,好象是怕白墨宇会把她卖了一样。
“哦,墨宇要用一下,你不用Ca心的,这事我知道,你只管拿给他就好了。”
“晚秋,他要做什么用呢?身份证这东西可是能证明你身份的,有时候甚至是代表着你这个人的,所以真的不能随便拿给别人。”
“不是随便,也不是别人,墨宇他是谁?你不知道吗?”那天在火山岛若不是白墨宇打电话告诉冷慕洵她在哪里,冷慕洵根本就找不到她和孩子们,他可真是一个不知道“感谢”为何的男人,太气人了。
“不行,既然不是随便,那就代表你知道他要拿去做什么了,说吧,他要干什么?”
咬了咬唇,冷慕洵真的是管得太宽了,可是,身份证在他手上,她不得不低头,“墨宇想要单独开一家小公司,就用我的名义开,他是想不依靠白家做出自己的另一番事业。”
“仲晚秋,我告诉你,不行。”她才一说完,冷慕洵立刻就反对了,而且,反对的彻底。
“那是我的事,冷慕洵,我跟着你难道就没有半点自由了吗?我连选择的余地也没有了吗?”她气了,凭什么总是被他给搓扁揉圆呢。
“仲晚秋,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别想从我手上拿走身份证拿给白墨宇,不然,他会害了你的,我不怕你出事,可我,不想诗诗和果果被你连累了一起出事。”
得,又是为了孩子,她听着都烦了,“孩子不是已经姓冷了吗?又怎么会连累她们呢?”现在,车里的三个人已经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就只有她不是,她与他之间就只有那一份协议,如果协议取消了,甚至于不用离婚也可以他走他的阳关道,她我走她的独木桥。
“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不想再重复这句话了,要到了,准备下车。”他脾气臭臭的低吼着,让晚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是看看车外,还真是到墓地了,急忙的叫过诗诗和果果,理了理她们的衣服,然后一起下了车。
这里,她曾来过几次,爷爷去世的时候,还有就是每一年在爷爷过世的那几天她都会抽一个时间带着孩子们来看爷爷,所以,诗诗和果果虽然小却对这里一点也不陌生。
“爹地,我来过呢。”
“嗯,我也来过。”
“走,一起去看太爷爷,一会儿到了,都要给太爷爷磕头哟。”
“好了爹地,你瞧你从早上到现在都说了多少遍了,以前妈咪带我们来的时候,她从来都不用吩咐,可我和诗诗都会给太爷爷磕头的,妈咪说太爷爷人很好,要不是因为他,也不会有我们呢。”
小孩子口无遮拦的,可这话却一点也没有错,的确,若是当初晚秋不是因为爷爷而住进冷慕洵的公寓,如果没有冷慕洵那一次的醉酒,也许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冷慕洵瞟了一眼晚秋,什么也没有回应的拉过了诗诗和果果的手,“以后,凡事不止有妈咪还有爹地罩着你们,就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爹地,真的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吗?”
“不会的。”估计没人敢吧,除非是不知道诗诗和果果都是姓冷的。
“爹地,那若是你欺负了我们怎么办?”
冷葛洵对这个问题忍俊不禁,也只有他这两个宝贝才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不会的,你们是爹地亲生的女儿,爹地怎么会欺我你们呢?”
“那也不许欺负妈咪哟。”
“收到了,走吧。”瞧她们两个,什么时候都是那个妈咪比他还重要似的。
到了。
爷爷的墓地庄严而肃穆,冷慕洵虽然不是经常来,但是却吩咐了守墓人定期的打扫和整理,所以,这里很干净。
墓碑上,是爷爷笑得灿烂的一张脸,诗诗和果果才到到了墓前就一点也不害怕的一个个的亲了亲爷爷照片上的脸颊,“太爷爷,我们现在应该是叫你太爷爷了吧,爹地这样说的,所以,我们就这样叫你了哟,我们来看你了。”
那稚声稚气的声音飘荡在墓地上空,晚秋站在孩子们的身后听着她们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酸,对爷爷,当年她是真的动了感情的,明明告诉了爷爷她是与冷慕洵一起合着伙的要骗他的,可是爷爷居然不生气,居然努力的用心的去搓合她与冷慕洵,可她早就知道冷慕洵的心不在她的身上。
磕头,真的一人磕了三个,完全的大礼,可是孩子们却是那么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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