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幼儿园的门口,诗诗和果果一看到白墨宇就吵着让他抱,从小,他就经常抱她们,抱习惯了的。
抱上车,再抱到她的小家,一个房间一个厨房,真的很简陋的地方,昨天以为冷慕洵会嫌弃这里,呆一下也就走了,可他居然在这里住了一夜,现在换成是白墨宇了,他却喜欢这里的清静,“晚秋,怪不得你不想搬走,这附近都是花圃,开着车都能嗅到花香。”
“呵呵,那是。”
“不过,这里离公司还是远些,我建议你还是搬吧。”
“过几天再说吧,我习惯了这里。”
下厨房煮了饭菜,从前在小店里的时候,白墨宇也经常一起吃饭的,所以,跟他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吃过饭哄着孩子们睡了,她开门送他出去,还是有月亮的夜,清幽如梦般的映照着一前一后走出房间的他们。
他推开大门,回头道:“回去吧,晚安。”
“晚安。”
她低语,看着他的背影一直进了车里,然后,驶离。
慢慢转首,打了一个哈欠,捂着唇的手正欲放下,迎在的房门前却倏的闪过一道身影,“仲晚秋,为什么还跟他交往?”
男人带着酒味的声音飘来,不真切的让她的身子一颤,仰首,她对上了冷慕洵满是薄醉的一双黑眸,泛着怒意,还有,望不见底的醉。
浓郁深沉。
她侧过身,想要越过他,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居然人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院子,居然就在她的房前她也不知道。
“别走,你说,为什么还跟他交往?”
她挑眉看着他的眼睛,“冷慕洵,我与你男未婚,女未嫁,我跟谁交往你管不着。”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他的舌头打了一个结一样,结巴了两声才道:“反正就是不行,是他就不行。”
“那夏景轩呢?”她轻笑,无畏的看着他,他算她的哪根葱呢,她才不要他管。
“也不行。”
他不迟疑的回答,让她脸上的笑意更浓,“那谁才行?”
“我……”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他的身子摇摇晃晃,仿佛就要倒了似的。
“哈哈,冷慕洵,你这玩笑开大了,你瞧,都这么晚了,只要是绅士的男人都应该离开我这里了,请吧。”不想理他,他气什么气,怨什么怨。
“不行,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跟他交往。”他好象真的喝多了,舌头一直打着结,很少见这样的冷慕洵,与她在公寓里看到的那一次又不一样,那一次他喝多了,可是人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进了卧室倒头就睡,可现在,他的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大声点的她都能听到,可是小小声的她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喝醉了,算了,她不跟他一般见识,“走吧,我送你上车。”
“不要。”他的手一扬,手中赫然就是一个酒瓶子,敢情从下了车他就一直在喝,瓶子倾倒,瓶口对着薄唇,“咕咚”一大口,他又喝了好多,“不要你管,仲晚秋,你只告诉我你以后还跟不跟白墨宇交往?”
豪豪家的门好象开了一下,有光线射出来,让晚秋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她还在门前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只好拉过冷慕洵的手,“走,跟我进屋里说。”
“不要,我不要吵着孩子们。”
都喝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记得诗诗和果果,“进来吧,我不跟你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等他酒醒了,估计什么也不记得了,人喝多的时候就好象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真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嗯,走吧。”手捉住了他的手,刚刚好的是他昨日受伤的那只手臂,她突然想起该要问问他电梯的事了。
冷慕洵拎着酒瓶摇晃着随她进了房间,她推他坐在沙发上,“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他一甩手臂,“不用你好心。”
“来,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换过药?”
“没有,我下班就赶过来了。”
她抬头看看墙壁上的钟,如果他是七点钟左右到的话,那现在是九点半钟了,那他不是已经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怎么不进来?”
“他的车在。”孩子气的低吼着,他居然还知道压着声音不吵醒诗诗和果果,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他满身的酒味却是真的。
“他在你也可以进来呀。”
“仲晚秋,你脚踩两条船。”喝多了,他就是孩子气的控诉着,让她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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