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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曜没想到鸳鸯蝴蝶佩里也有秘密,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从小母亲就教他一种奇怪的文字,说是拓跋曜家族的人都要认得这种文字。这种文字他在以后的生活当中从来没有用到过。只是在落云庄的时候看到很多装饰花纹有这些文字的痕迹,难道玉佩里的秘密和这些文字有关?
月亮出来了,拓跋曜想要去外面看看鸳鸯蝴蝶佩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怎奈他的皮肤刚刚接触到月光,身体内的暴动感就越发的不可控制。
“小溪,这样不行。我不能在月光下。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罗溪也知道若是拓跋曜发起疯来,那种破坏力一定比宫骁这么个毛头小子要恐怖的多。于是道:“我去外面把看到的东西写下了,然后拿回来,看你认得不。”
“好,就这样。”
罗溪从怀里拿出纸笔,照葫芦画瓢一样把玉佩上显示出来的字符抄了下来。若不是以前有仿造他人笔迹的技巧,恐怕这个时候还真抓瞎呢。
她写完一段之后回到帐篷里,拿到拓跋曜眼前,问:“你认得不?”
拓跋曜看着这些熟悉的字体点头,他很快看完了一张纸上的内容,问: “还有吗?”
罗溪道:“后面还有,我再去给你抄。”
借着月光,罗溪继续刚才的流程。只是她觉得这经文一样的东西怎么越抄越多呢?而且抄着抄着,她仿佛也能看懂些许似的。
又写完两张纸,月亮躲到云里了。罗溪借着空档把纸放到拓跋曜跟前:“这是我又抄的两页,你看看。”
拓跋曜快速地把这经文看完。“这是什么意思?”
罗溪问拓跋曜:“你看不懂是吗?”
这个时候没有月光的干扰,拓跋曜的气息尚且能稳定,道:“这种文字小时候母亲教过我。只是那个时候她只是教会我发音,并没有教我这些字节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罗溪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还怎么救人啊?为了不让拓跋曜看到自己泄气的模样,她装作好奇地问:“这都怎么发音?给我读读呗?”
拓跋曜手脚都被捆着,这个时候也做不得什么。看到罗溪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心里早就不忍,可是看到她的坚持,自己又很开心。这个时候听到罗溪让他读一下,他就一点点回忆,一点点读出声音来。
这一读出声音可就不得了,因为他发现这上面的文字好像是他牙牙学语的时候母亲教给他的儿歌。那上面的文字越读越顺口,越读越越能回想起当年。此时,仿佛母亲在他身边一般,在他耳畔唱起那童年的歌谣。
拓跋曜说了很久,罗溪也听了很久,月光再次从云端走出来的时候,歌谣唱完了。
“这个童谣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好听。如沐春风的感觉。”
“其实这个童谣是母亲在儿时哄我睡觉时候唱的歌,那时候每天我都伴随着这个童谣入睡。后来母亲去世后,我便听不到这个声音了。也许是母亲怕我寂寞,所以把它放在玉佩里,给我留个念想。”
拓跋曜仿佛还沉浸在回忆当中,可是罗溪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小心翼翼地问:“骆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拓跋曜回答:“还好,能控制得住。或许是因为月光……”说到月光的时候,拓跋曜也发现了。现在的外面月光充足,按照开始的情形,月亮出来他应该会很难受才对。可是刚才念童谣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那么难受,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好转了。
“难道母亲给我唱的不是童谣?”
“难道这就是狼人觉醒的解药?”
两人几乎想到了同一点,罗溪道:“你接着念童谣,看看身体是不是感觉好一些,我出去继续抄那个东西,看看上面的东西和你的童谣还有多少相同或者不同的地方。”
“好!”知道有解救自己的办法,拓跋曜明显开心了许多,也更加有信心了。他让罗溪扶着他盘腿坐了起来,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认真地念起童谣来。
罗溪则快速地到鸳鸯蝴蝶佩旁边,用最快的速度抄下剩下的经文。
月亮渐渐向西边落下,罗溪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月亮消失前把最后一个字的经文写完了。
她回到帐篷里,看到拓跋曜的气色已经好多了。而且眼睛已经不是血红色了。
拓跋曜经历了一夜自我搏斗,在天空微微放出阳光的时候,体内的那股暴躁终于消失不见了。这一夜真是煎熬。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样的煎熬了。只是好在现在他有小溪,所以即便是痛不欲生的煎熬,好像这期间都夹着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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