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问题,看我能不能回答你?”
“既然你那么好奇,那么我就说了。可丑话说在前头,你等会可千万不能多想,要不然,我可不敢问。”玉容歌可不想跟安宁的关系因为这个问题再次疏离了。
“放心,你说吧,我不多想就是了。”
“那好,我就告诉你刚才我为什么那么看着你,那是因为你的表现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你让你底下的丫鬟随随便便拿出一块玉牌便让那几个侍卫吓得不敢动弹了,我自然是吃惊不小,所以呢,就多看了你几眼,想要看看你为何那般特别。”玉容歌说的是实话,安宁听了,自是没说什么,她接着问道:“那么你为何又忽然发笑呢?”
“觉得你刚才戏耍他们的样子很可爱。”玉容歌此言一出,安宁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不太自然。
“就这个原因?”
“就这个原因。”玉容歌肯定了安宁的意思,安宁立即撇了撇嘴角道:“无趣,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推断要出来了呢,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无聊的理由。”安宁表示立即没什么兴趣谈下去了,她靠上马车的车板,双手抱肩,微微闭上了双眸,这会儿的她,显然是不想搭理玉容歌了。
而玉容歌呢,忽而伸出手指,点了点安宁的额头。
“玉容歌,你在做什么呢?”
“小丫头,说好的,我回答了,你会给答案的,结果呢,你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那么我呢,我的答案呢,你这是打算赖皮,不给答案了是不是?”
“那倒不是。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不要告诉别人就行。这么说吧,踏雪今个儿递给那位军爷看的玉牌呢,是出自卫国公府的身份玉牌,我呢,也是无意之中得来的。至于怎么得来的,就不方便告诉你了。”说完这个,安宁继续闭上了眼眸。
那玉容歌见此,不但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反而很满足地笑了笑。
本来他以为这个答案是得不到的,没想到安宁开口告诉了他,单凭她肯告诉他这个,玉容歌就觉得愉悦万分,那表示她对他的信任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如此,他觉得继续努力下去的话,他跟安宁之间还是有机会培养出感情来的。这么想的玉容歌,嘴角又抑制不住地弯了起来。
对面的安宁,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立马嘴角抽了抽。
这个玉容歌,又在莫名地发笑了,这一次她不会再好奇地问他这般愚蠢的问题了。
她觉得这个时候她不用问,也能猜测得到,这个玉容歌此时发笑的理由一定跟刚才一样,那般无聊,无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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