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教的好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欧阳瑞西用力的踩了他一脚,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
“啊!疼!这又关我什么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是何许人也,就这些东西还用得着人教吗?他自己就能无师自通好不好。”穆季云原地的跳动着,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忘记了这个女人有暴力倾向,所以才会不小心的再次中招。
“那还不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欧阳瑞西愤然的看了他一眼,随之轻抬起下巴,高傲的转身而去,笑容也瞬间的在她那清冷的容颜上渲染开来。
穆季云玩味的一笑,从她那耸动的双肩不难看出,现在的她肯定是得意洋洋着的,因为她再次的挫伤了自己的锐气,但就算是这样,他的心里也是快乐着的,反正是自家媳妇,他宠着高兴。
米寒的回来与否,对罗昊貌似都没有多大的影响,只是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微微的有些错愕而已,没有一丝的欣喜若狂,这样的一种表情,看在米寒的眼里,可是异常的心寒。
在从穆宅回来的路上,米寒闲步的跟在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一份热情,可能是因为想要放过自己吧!所以才会选择了淡然。
罗昊皱眉,总感觉到去采风回来后的她改变了许多,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再热切,宛如一汪清水般,平静而又淡然,是什么致使了她的改变,是外面更为宽广的天空,还是心灵得到了净化,又或者是身边出现了其他的男人,让她有了比较,也有了选择的余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会毫不留恋的放手,因为他没有阻止她去获得幸福的权利。
一路沉默,米寒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所以等到家门前的时候,不期然的撞上了罗昊突然站住的身影。
“啊!”米寒回过了神,有些懊恼的抬起了头。
“地上有钱捡吗?都不看着点前面。”罗昊的嗓音一向就冰冷,所以米寒也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生疏而又客气的道歉,听在罗昊的耳里,竟然感觉到有一丝的不舒服,但他也没有在意,而是拧紧了眉头走了进去。
米寒摸了下被撞疼的鼻子,从来就不指望他会温柔以待,所以苦涩的摇了摇头,跟着他的身后进了家门。
给自己泡了一个热水澡,便开始整理带回来的画稿,可是无论她怎么的找,也没有看见她准备交给老师当作业的那一张风景画,所以不由得有些的着急了起来,把自己全部的家当都给翻了个遍,可就是找不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
不可能啊!她明明就已经夹进了画簿的,不可能会没有带回来,坐到床上,她开始慢慢的回想了起来,看是在哪一个环节给出错了,要不怎么会找不着了呢?
该死的余曼,当她的脑海中闪现出某个画面的时候,她不由得暴怒了起来,这个女人,自己一再的忍让着她,想不到竟然会变本加厉的越来越过分,她就说了,一向就跟沈佳佳不交好的她,为什么突然的出现在她们的房间,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看她星期一去学院的时候怎么的收拾她。
作业没有了,米寒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也都不好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周一要交的,所以只能再重画一副,看看还能不能记得原先的样子,真烦人,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时间就这么的没有了,可她真的是不想动啊!
米寒抓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如果说余曼那个死女人就在她跟前的话,她肯定会把她那自以为是很漂亮的脸给打回原形,看她还怎么的一天到晚都在那显摆。
“你这是在干嘛?要自残吗?”罗昊抱着手,慵懒的靠在门边,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此刻的动作。
“呃!那个,你有事吗?”米寒赶紧的弄了下被自己扯乱了的短发,被他看见自己这么丢脸的一面,她还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没事,只是听见这里有异常声响,所以进来看看而已。”罗昊嗤笑了下,转身就要离开。
“罗昊,能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吗?”米寒突然的要求道,因为她突然的找到了自己要画的素材了。
“说。”罗昊停下脚步,就好像多说一个字都会多余似的。
“能不能充当一下我的模特。”米寒咬着指尖,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不可能。”罗昊想也没有想的便拒绝了她。
“为什么啊!”米寒不死心,因为她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我怕会被你给扑倒,这个理由够充分了没有。”罗昊倨傲而又狂妄,因为在身材这一方面,他有着绝对的炫耀资本。
呃!呃!米寒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开始,像他这么木讷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冷笑话了。
“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吗?”米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消化着他刚刚所带给自己的那一种诧异。
“没得商量,有空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还不如再找别的方法会比较的快捷。”罗昊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做模特,开什么玩笑,那是夏人妖才会去做的事情好不好。
米寒一脸沮丧的趴在了床上,就知道不能指望他,也是,连自己他都懒得去应付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兼顾到她的作业呢?果然,自己刚刚就不能一时兴起的对他抱有希望,这下可好,扫兴了吧!该死心了吧!
有很多的东西,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虽然总是相信下一站更好,但是白烟蓉很清楚的知道,下一站并没有一个叫做秦书寒的男人,所以他丢给自己的问题,她很快的便有了答案。
“想清楚了吗?”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女人,秦书寒一脸平静的问着,看似确实没有多大的波动不假,但他的心底可是早已波澜起伏,忐忑不安了,因为他真的害怕答案是自己所不想要的。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因为我非你不可,就算你对我只是责任,那么我也要抓住这缥缈的一个瞬间。”白烟蓉苦笑,他是否就断定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对自己表现得这么的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没他不行。
“别把我给想得太厉害,这样的一种未仆先知的功能并不是说任谁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秦书寒暗暗的松了口气,只要她肯让自己负责,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也就都不是问题了,这么的一想,自己那天晚上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要找个理由来把她给圈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所以才会放任自己无休止的对她索取不休。
“可是,你能确定你的父母会喜欢我吗?”这一点,白烟蓉是最为关心的,因为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跟家人闹矛盾,虽然也知道自己不一定会有那样大的魅力去影响到他跟家人的感情,但她还是会在意。
“放心吧!只要是我想要娶的,无论阿猫阿狗,他们都会举双手赞成。”秦书寒也就是这么的一比喻而已,可没有半分要诋毁白烟蓉的意思,虽然说她本人也是这么理解的,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听在耳里还是会让她感到有些的不舒服。
“那好,这个婚我愿意跟你结。”白烟蓉说得无比的坚定,就好像是怕自己会反悔般,所以要用这样斩钉截铁的一种语气来让自己没有任何的退路。
“婚礼是必须要有的,这一点你同意吗?”秦书寒看着她,因为这是自己母亲多年的心愿,所以这个婚礼可不能省。
“我没有意见,但是能不能等伈伈回来再举行婚礼。”自己结婚,作为闺蜜的冷伈伈必须要出席才行,否则就算自己真的会幸福,也会觉得留有遗憾。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因为我也想自己的妹妹能出席我们的婚礼。”秦书寒用了我们两字,而不是我,看来,从白烟蓉答应了要嫁给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她跟自己给捆绑在了一起,永远也别想逃脱。
一桩婚姻,在毫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下,就这么的给敲定了,而等待着他们的呢?又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崭新的婚姻生活,是幸福或是不幸,就只有看他们自己的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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