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严忠缓缓地走到韩如林的身边,意味深长地问道:“如林,你现在身处危险之中,你后不后悔?”韩如林不加思索地摇摇头,严肃地正义凌然地说道:“严伯伯,我就算死,也不会后悔的。”
说时迟,那时快,严忠突然闪电一般地挥起大刀,“嗖”地一声,飞速地架到了韩如林的脖子上面,顿时,穷凶极恶地狞笑起来,道:“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混在韩世忠身边的内奸!我就是‘幽灵’!今天晚上的事是由我告的密!哈哈哈”与此同时,他快速地点了韩如林的“紧身穴”。
烟仲杰看到此情此景,半信半疑地道:“你说你是‘幽灵’,那么请你讲讲联络的暗语吧。”严忠得意洋洋地笑道:“好!我讲,“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烟仲杰点点头,说道:“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严忠又接着说道:“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烟仲杰也跟着道:“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哈哈哈,你果然是‘幽灵’!”
韩如林刹时间就像被沉闷的炸雷当头一轰鸣炸响,他顿时是惊讶万分,诧异之极,内心忽又转成无比的心痛和愤恨,一种深恶痛绝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心房!
“你!你你真的是内奸?!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严伯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为什么要投靠这些无耻的败类,无耻的奸臣?”韩如林几乎伤心欲绝,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崇尊的严忠会在陡然间背叛正义的韩家军,背叛是同胞同血统的大宋百姓,背叛韩如林自己!
严忠阴森森地诡异地一笑,本来端正的面庞顿时掠过一丝诡谲险恶的奸笑,他恶狠狠地道:“呸!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根本是个蠢才!我辛辛苦苦地在韩世忠老狗旁边埋伏了十多年,就是等着这一天!让我亲手杀了韩世忠的儿子,让我亲手诬陷韩世忠通敌叛国!我的荣华富贵就能实现了!哈哈”
韩如林霎时间被气得恍恍惚惚的,气愤填膺了,朦胧间,他不禁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往事
记得韩如林小时候,因为顽皮捉蟋蟀,打翻了墨砚,差点墨水粘糊了韩世忠的案板上机密文件。这时候,韩世忠抓着韩如林一顿暴打。多亏了严忠的苦苦求情,才下手不重,韩如林少受了一些皮肉之苦。韩如林万分感激严忠。还有,严忠经常带着韩如林上大街,去买糖葫芦吃。韩如林吃着甜甜美美的糖葫芦,心中充满了温情。还有,严忠和韩如林一起在大街上闲逛,谈天说地,聊聊未来的美好的事情。韩如林经常兴致勃勃,心情舒畅。还有,长大以后,韩如林和有些白发的严忠一起并肩作战,去厮杀金兵们,俩个人浴血奋战,互帮互助,一起生一起死。还有
“啊--!”地一声惨烈的叫声,使得韩如林如梦方醒地惊醒过来!原来,郭英和凶残的官兵们打斗时又被一个官兵一刀砍中了背部。郭英宽厚的背脊顿时鲜红的血液飞溅起来,“嗤”“嗤”地洒了一地。郭英后背的伤势倒是不重,就是血流了不少。
郭英依然不屈不挠地奋力地厮杀着,战斗着,将和这些鹰爪官兵们殊死战斗到底,拼命抢出岳元帅的遗体!
这个时候,严忠在刹那间“扑”“扑”地几声,飞速地快疾地又是点中了韩如林身上的另外几处穴道,韩如林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却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道了!
“慢着!”只听得一声娇嫩清脆的吆喝声。严忠顿时感到眼前突然一阵眼花缭乱,又听到“哗哗”“嘭”地几声响亮的声音!
原来,公孙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胜似闪电地一把抢过了韩如林欣长的身躯!以公孙芸极其迅速的犹如离弦疾射的快箭一样的身法,严忠当然是看不清,弄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是,与此同时,烟仲杰也大步流星地飞也似的赶了过去,同时,他敏捷地迅疾地一掌斩向公孙芸抓住韩如林身躯的右手手腕,这一招势大力沉,尽力十足,还挟带着“呼呼”的风声!
公孙芸自己知道自己的臂力,腕力比不过烟仲杰,只得将右手腕放开,她紧接着右手使劲地斜劈向烟仲杰的右手!烟仲杰挫腕猛地往下一沉,攥紧钢铁一般的强硬的拳头横打向公孙芸的右手腕!
公孙芸只得向后一让右手腕。
原来,公孙芸的内力不如烟仲杰的内力深厚雄浑,她不敢硬生生地和烟仲杰死命比拼内力。这一下,两个人又连续不断地对抗了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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