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罗佳曼也说了,自己只要凭借感觉就好了,那自己还是别惹那个怪物比较好,陈飞内心纠结了半天,觉得还是到时候现场再看,毕竟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想着,陈飞就睡着了,斗转星移,一夜无梦,早上起来的时候,陈飞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这么长时间了,终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场好觉,陈飞头一次觉得睡一场好觉竟然这么爽。
陈飞刚洗漱完毕,罗佳曼就敲门了,陈飞一开门,罗佳曼直接就进来了,陈飞也没管她,收拾好了就说:“我们什么时候走?”
罗佳曼笑笑,说:“不急,离开始时间还早,我们先普及一下知识。”陈飞听了皱了皱眉,心说这玩意还要培训知识?他不是没在电视上见过,竞标不就是坐那举个牌子跟着喊么,爽了就行了,最后谁都会用一脸羡慕和敬佩的眼光看着中间拍得竞物的人。而拍得的人,也是一脸骄傲的离场。
罗佳曼看陈飞不以为然,就说:“这次来竞拍的这些人,都很不简单,以我的立场,绝对不能得罪,如果他们真的要跟我抢,我只能放手。”陈飞扬了扬眉毛,不解的问:“你昨儿不是还说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拿到手的么?”罗佳曼叹了口气,说:“我也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只要这些人抢这三块地,那我们就没必要跟着抢了,看情况换别的吧,老宅这边我已经买下来了,就看地了。”
陈飞心说这女人怎么一天一变呢,自己做生意买块地还要看别人脸色,活的真够累的。
罗佳曼心里也很慌,这些人之前并没有听说要参加这次的竞拍,现在就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的自己的计划全都乱了套了,到不是说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上非要比别人低一节,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政界的高官,涉足房地产也是有内情,如果自己看中的肥羊被别人叼走了,那这个人就算得到这块地,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陈飞看罗佳曼沉默不说话,以为她又怎么了,伸出手试探她,罗佳曼突然回过神,又跟陈飞说:“算了,现在这个情况,只能随机应变。”
陈飞无奈的摇摇头,心说那你跟我这三起三落的演个什么劲儿呢。
陈飞看罗佳曼的脸色有些沉重,所以一路上也没有搭话,直到车开到一处郊区的会所,会所及其隐蔽,但却建设如同小宫殿一般富丽堂皇的,陈飞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像传说那种专门为高官洗黑钱的地儿。
罗佳曼叮嘱陈飞一定不要乱说话,一切看眼色行事,其实陈飞是想告诉她,自己压根就不会看眼色,要是他会溜须拍马看人脸色,也不至于活的这么惨,两年下来还落得个没工作的下场。
但是事已至此,到了人家大门口就只能听人家发落了,陈飞跟着罗佳曼进了大厅,之间中间一块高台,挂着一块巨型幕布,高台中间有一个竞拍桌,台下有一块空旷,剩下四周都是座椅,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座椅上了。
陈飞刚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罗佳曼一把就把陈飞拉起来,瞪了他一眼说:“这不是随便什么座位都能坐的。”
陈飞这才随着她说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座位分别分配在大厅东侧,西侧,南侧,而北侧,就是那个高台,座椅的位置有三层,第一层二十个,第二层十六个,第三层只有两个。
陈飞在电视里看到的,都是一个拍卖台,下面就是座椅,跟电影院一样,这样奇怪的阵势陈飞还是头一次见,就问罗佳曼这是什么意思。
罗佳曼把陈飞拉到第一东边第一排坐下,说:“第一排是散客,或者新入行的,第二排是地产界的大亨,也就是人家专门干这一行的。这第三排就是坐地起价,就是所谓的坐高标,意思就是,谁一旦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就代表你能接受最高的价格,无论什么价格,你都要买下当下正在竞拍的地。”
陈飞想了想,接着问:“那如果三个高台都坐满人了呢?”罗佳曼皱着眉头说:“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但如果这真的有人同台高标,那最终的结果还要进行三方竞拍。”
“三方竞拍?”陈飞好奇的问,罗佳曼接着说:“对,意思就是这三个人在所有人最高标价的基础上进行再次竞拍,价格由对方加,加到有人无力承受,自己退出为止。曾经就是有人在这个地方拍到一件价值连城宝贝。”
陈飞心说:我的乖乖,照这么玩,一个土豆都能给玩到几个亿啊。陈飞撇着嘴摇摇头说:“那这些人肯定是有病了,才会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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