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了摆手坐在床沿上,接着抬手给了陈飞一嘴巴。
耳光声很响,吓了准备出门的王天一一大跳,陈飞听的清清楚楚,却感受不到应有的疼痛,就像被狗尾巴草轻轻拂过那样。
“是不是觉不出疼?”;劳拉问他。
“嗯,稍稍能感觉到一点。”
陈飞这才发现,他说话时,也得费很大的力气,要不然舌头都没法动。
王天一也又走回来,在他牛子上狠狠掐了一把问:“这里呢,这里有感觉没?”
陈飞心跳,稍稍加快了点,脸也可能在发红,因为薛星寒掐的那个、那个东西,是他的要害,虽说一点也不疼,却能感觉得到。
这个小王八犊子,当着一个娘们的面,掐我的家伙,就不知道害羞吗?
陈飞心里这样想时,就看到劳拉飞快的向那边看了眼,接着低下了头。
陈飞猛地明白了,草,老子不会是什么也没穿,就躺在床上了吧?
王天一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一声说道:“哈哈,你没猜错,你现在光溜溜的,劳拉要是想睡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不过说真的,就你这家伙,还真够她……唉唉,被,我闭嘴。”
劳拉狠狠的瞪了王天一一眼。
陈飞也闭上了眼,很想死了拉倒。
王天一哈哈大笑着,招呼了一下泰恩,找吃的去了。
陈飞心说,这帮人也是,王天一和泰恩看着我光屁股,这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澡堂子里还能论论长短呢,可劳拉呢,这可是个娘们儿啊,怎么也该给我弄床毯子遮遮丑吧?
“陈飞,你从敛沙河回来后,浑身毛孔里就往外流黑色的水,就不能穿衣服,你放心我对你还没这么有兴趣。”
劳拉冷冷地说着,好像又飞快的在那边扫了眼,接着脸骤然一红轻声说:“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想让你那、那地方复原,就该用、用手替它按、按摩,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了,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给你按摩的。”
劳拉说完,过了很久,陈飞才艰难的问:“为什么,不换成别人?”
为什么不换人,这话问的多新鲜啊,没醒来之前,王天一,泰恩和劳拉都是轮流给陈飞按摩全身的,当然也包括他的牛子。
但是现在他醒了,为了让他某个地方快速恢复知觉,不也就只能让劳拉来了么?
这里但凡有个别的女人,她都不会亲自这样做的。
王天一和泰恩肯定是不行了,陈飞如果对一个男人有了反应,这该是多么恶趣味的一件事儿?
所谓无欲则刚。
王天一和泰恩俩人都是老爷们,给陈飞按摩时候,狠狠撸一把他的牛子也跟小时候,大家把那玩意拽长比赛看谁牛逼一样。
劳拉就不一样了,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她是个一直为了解决家族诅咒而奋斗至今的女人,从来没跟男人怎样过。
不过,好歹年龄在那儿摆着,通俗一点说,是人都会有正常需求不是?
不找男人,不代表她不想找。
所以她会脸红。
女人在脸红时,就会散发出某种对男人来说很特别的气息,来不断撩拨男人的某根神经,这正是陈飞当前最需要的。
唯有他生出那些不健康的思想,才会有反应,才能有重振雄风的可能逐渐恢复。
说起来荒唐,可又是事实。
而且把劳拉留在这里,也是王天一他们一起商量过的,他们觉得陈飞中的这就是一种毒,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他最为敏感的某个地方。
陈飞感觉不到身躯里的许慕青,不用考虑太多,他也知道他能活下来,恶魔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在一次又一次面临死亡的时候,是许慕青让他活了下来,现在又救了所有人一命——这具躯体,是他们共同的宿主,帮他抵抗死亡,虽说是许慕青应该做得,陈飞还是很感激它。
感激,却又无比厌恶一个东西的矛盾,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
又想起了苏醒之前做过的那个梦,就仿佛预示着什么。
还有在干尸手上得来的又一枚指环,它又去了哪里,是不是像之前一样,也融入了他的血液之中?
现在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会不会也跟那个指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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