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然抿紧唇,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适应现下黑暗的环境。
眼前的一切皆是模糊不清,他们贴着彼此的身体,这么近的距离,许乐然却只能隐约地看见蒋砚五官的轮廓。
至于那些能看出情绪的,细微的面部表情,被尽数藏在了夜色中。
许乐然看不真切,只能从身下凌乱而又急促的呼吸声中去判断,蒋砚现在应该是高兴的。
操我、干我、插我……
这些话,许乐然到他身边以后才学会说。
第一次做时,她不适应也放不开,在床上的感受往往是羞涩大过享受,开口说这些很困难。
隔了一段时间再见面,那时的许乐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在蒋砚身边留下,为了讨得他欢心,她提前在私底下做了许多功课。
在床上什么时候要喘,什么时候该夹,哪一处会比较敏感
她像备考一般认真,牢牢的把这些知识点记在脑子里。
但理论知识毕竟只是理论,等到真正和蒋砚做爱,许乐然发现,他次次做得凶狠,欢爱时想要跟上他的节奏已是不易,除了接纳、承受他的肏干,许乐然根本就没有余力再去思考其他的。
做过几次后,许乐然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蒋砚做爱时的反应,慢慢的也能摸清一点他的喜好。
蒋砚喜欢自己在床上用一些直白的,甚至是粗俗的语言向他求爱。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呼吸会变得很重,极度兴奋。
想我,是哪里想我?掐在许乐然腰部的手骤然收紧,在她觉得痛之前,很快又放松下来。
掌心移到后背,指尖一寸一寸的描摹,细细感受手中那富有弹性的皮肤。
都想许乐然觉得痒,仰起脖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而后,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亮了,顿时僵住。
只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
手机屏幕朝下,亮起时透出光并不显眼,幽幽的,许乐然不知道蒋砚有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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