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离歌可悲的觉得自己无处可去,突然想到一个地方,就是镇上十里外的一座寺庙,前世的时候听镇上的老人说里面闹鬼,那寺庙本来有一伙和尚在那里吃斋念佛的,但是后来新时代改革开放,不兴迷信那一套了,就赶走了那群和尚,不肯走的都就地枪杀了,都说那些死了的和尚灵魂不散已经成魔了穿起了红衣,
据说有人在大晚上看见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穿着红色古代衣袍的影子在庙里晃来晃去,而没过几天那个所谓看见那鬼影的人就死了,还是摔死的,下个楼梯就摔死了,大家就更相信那里闹鬼了,呵,鬼,自己不就是个鬼,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哪还有人敢做恶,到要去会会这只“鬼”,
天越来越黑,这条前往寺庙的路看起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走过了,到处杂草丛生,这些杂草都快长得有个成年人高,但都难不倒前世在深山老林独自生活了二年的离歌,不一会她就看到了那所谓的寺庙,一块破烂的牌匾上面写着南音寺,悬梁上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墙壁上布满一层厚厚的灰尘,大门都少了一半,另一半已经被木虫啃的差不多了,
离歌推开另一半完好的门走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中央立着一尊黑色的观世音菩萨,以往电视里观世音菩萨不都是身穿白纱手里捧着一个花瓶吗,怎么她却是黑色的手里还拿着一根华丽的黑色权杖,杖身布满暗红色的花纹,杖头雕刻着一只血红色的眼睛,在这黑暗的晚上看起来像是活的,正死死盯着她,离歌看着这跟权杖慢慢的就朝这尊雕像走去,伸出手抚摸这根权杖的那一刻离歌的瞳孔瞬间变成血红色,红的吓人,突然离歌什么都不知道了便昏迷过去,
直到凌晨4点才醒过来,睁开眼便看到眼前的男子,一身红衣似火,一头长及腰间的墨发,发丝如黑色锦缎般在后背恣意铺染,眉如墨画,水翦星眸,顾盼神飞,一双妖冶到惊心动魄的眸子,此刻正透出一种无惧天下的气魄。若有似无的笑容斜斜的挂在嘴角,魅惑众生;那似睨非睨的眼波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无限风情,只是看向自己时眼底深处满是冷漠。
离歌打量着周围时发现自己的眼睛可以透过这堵厚厚的墙看清外面野地里发生的一切,甚至还在草地上透过泥土看见了一个兔子的窝,方圆十里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就是平时那些小说里写的金手指么,没想到如今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着这座破庙和自己昨晚进来的时候一样并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尊黑色观世音手里的权杖已经不见了,
目光转回眼前这个红衣男子身上,这就是老人家所说的红衣鬼?纵然活了两世见过了许许多多各色各样的帅哥,但是看到他依然觉得他很美,没错就是很美,但是再美再好看的男人都不会在离歌心中激起一丝涟漪,因为她的心早已冰冷坚硬无比
“看够了么”那红衣男子开口问他,虽然脸上带着笑但声音却无比阴冷,看向离歌眼中带着阴霾,离歌无视他眼中的那抹阴霾,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开口问到“刚才我为什么会昏倒,”离歌没有问你是不是鬼,或者你是谁,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昏倒,而且是摸了那根古怪的权杖才昏倒,现在那根权杖不见了消失了,而自己的眼睛却拥有了透视,他肯定知道原因,阴煞看着这双一片漆黑的瞳孔,他发现她的瞳孔黑的很漂亮,漂亮的想把它挖下来珍藏,“你伸出右手”离歌闻言挽起袖子,昨天下午回到家她就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呢子大衣,是她唯一一件可以穿上台面的衣服,
她不喜欢用别人不要的东西,一直挽到肩膀除了那些伤痕伤疤也没看到其他什么,离歌把手伸到阴煞面前,只见他看也没看这些伤痕单手抚过自己的右手腕便慢慢的浮现一个图腾正是那根怪异的权杖,眼前一闪那根权杖便出现在他手中,比第一次见到的更加猩红,即便如此玄幻的事情离歌眼里也没有半点好奇与惊吓,毕竟她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连重生都经历过,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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