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你。”池御封将她往床上一丢。
夏婉初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在瞟见床头柜上的摆着的皮鞭蜡烛,更是胆颤心寒:“池御封,你堂堂一个大总裁,干嘛要用这种下流的方法逼一个良家妇女就范?!”
“良家妇女?”池御封若有所思地说,“普通的良家妇女可不敢随随便便就扇人耳光。”
“我那是被你逼的,谁让你要威胁我?我不就画个漫画,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夏婉初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池御封眼底浅浅的不耐,“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说完径直拿起一旁的蜡烛,掏出打火机点燃,细小的一簇火焰在蜡烛上摇曳跳跃,映着他英俊的脸,竟无端让人觉得妖冶。
夏婉初一边哭,一边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补画面,脸上的表情堪称丰富。
池御封持着点燃的蜡烛慢慢走近她,空气在那摇摆不定的火焰中慢慢凝固成形,夏婉初几乎都能闻见空气中灼烧的味道,皮肤已经提前感到灼痛起来。
她望着越靠越近的火焰,尖叫一声从床头桌上拿起搁置的皮鞭,想也不想地朝着池御封挥了过去,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她原以为会听见皮鞭打在肉上的声音,却不想池御封反应更快,她挥手的一瞬间,就已经扬起手准确地抓住了皮鞭的另一端。
“你……”夏婉初惊讶地睁开眼睛,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这次死定了。
果然,池御封直接拽着皮鞭,顺势将她整个人缠了起来,这比领带更加结实。
夏婉初整个人就被如同一条翻了肚皮的鱼,被牢牢固定在床上。
“夏婉初,这是你自找的。”他阴冷的嗓音与他手心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婉初身上只穿着一条湿透的睡裙,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的身段勾勒得十分诱惑。再加上脸上似怒非怒的神情,泫然欲泣的双眼,格外的引人犯罪。
“你在勾引我?”池御封抚上她的肩膀,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不断下滑,指尖如同弹琴一般不停跳跃,最后停在腰间的位置,似有深意地按了按。
夏婉初缩了缩身体,却躲不开他的触碰,急得大喊:“你变态啊,谁勾引你,自己禽兽还不承认,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思想龌龊?!”
池御封按着她的身体,倾身靠向她,脸上喜怒难辨:“你再说一遍?”
“你人渣,你龌龊,你不要脸,一百遍。”
夏婉初明明听出他语气里满满的威胁意味,却还是忍不住嘴贱地嘲讽他:“像你这种仗着权势胡作非为的人渣,就应该被关进监狱里,省得出来危害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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