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半夜,宗伟江才一脸阴笑的收起了纸笔,上床睡觉了,
宗伟江和县政府招待所的所长张瑞河是钓友,两个人经常出去一块儿钓鱼,宗伟江便将主意打到了张瑞和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宗伟江便约上张瑞河一起去钓鱼,宗伟江在等鱼儿上钩的时候,旁敲侧击从张瑞河口中打听了许多赵长枪和吴慧玲之间的事情,
宗伟江本來以为赵长枪和吴慧琳郎才女貌,**,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可以直接买通张瑞河,将微型录像设备在赵长枪的房间里,找个不起眼的角落一放,然后就等着看赵长枪和吴慧玲上演的激情大片就行了,毕竟,张瑞河作为招待所的所长,想在某个房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下一个摄像头,实在太简单了,
然而让宗伟江失望的是,听张瑞河的意思,赵长枪竟然和吴慧玲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龌龊的事情发生,
不过宗伟江并沒有灰心丧气,既然现在赵长枪和吴慧玲沒有发生什么,那他就想办法让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宗伟江有信心将此事操作成功,
“看來得好好的和张瑞河联系一下感情了,只有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赵长枪的房间里安装监控设备,”宗伟江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看着不断上下沉浮的鱼浮子,鱼儿已经咬钩了,
宗伟江顺手一提鱼竿,长长的鱼竿顿时被压得弯成了一张弓,
“哈哈,大鱼上钩了,”宗伟江兴奋的叫了一声,不断左右摇摆着鱼竿,开始溜鱼,两分钟后,他将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鱼儿提上了岸,是一条五斤多沉的大草鱼,
宗伟江使劲的将大草鱼抓在手中,好像手中的草鱼就是赵长枪的化身,
“老张,看,我钓到一条大鱼啊,走,不钓了,今天中午我请客,另外我还有事要和你谈,”宗伟江笑呵呵的冲张瑞河说道,
“呵呵,还是不去了吧,我下午还有事情,”张瑞河迟疑了一下说道,宗伟江刚刚被赵长枪刷下來,自己如果和他走的太近,说不定赵长枪会找自己的毛病,所以,张瑞河不太想去吃宗伟江的这顿请,
宗伟江的脸顿时沉了下來,说道:“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以为我被免职了,就看不起我了,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高攀你了,”
宗伟江一边说,一边怒气冲冲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张瑞河一看宗伟江生气了,心中不禁有些发慌,虽然宗伟江现在被撤职了,但是他的堂弟毕竟是县委书记,如果把他得罪了,只要宗伟江跑到堂弟面前告自己一状,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想到这些,张瑞河马上讪讪的笑着说道:“宗校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去还不行嘛,”
宗伟江的脸上这才阴转晴,笑嘻嘻的说道:“这就对了,走,今天下午不醉不归,狗日的,这个劳什子校长不做更好,乐的清闲,”
说话的时候,宗伟江心中却在想:“狗日的张瑞河,奶奶的,只要你今天中午跟我走了,我就不信不能让你乖乖听老子的话,”
两个人各怀心思,收拾东西,分别上了停在岸边的汽车,然后径直朝一家私人商务会馆驶去,
宗伟江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一桌子菜,两瓶十年陈酿的茅台,两人喝了个不亦说乎,等张瑞河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时候,宗伟江将厚厚的一叠票子推到了张瑞河的面前,然后才说出了自己想要张瑞河要做的事情,
张瑞河最终沒有架住宗伟江的金钱攻势,答应帮宗伟江这个忙,
当天下午,张瑞和便在赵长枪的房间里,特别是在卧室中偷偷摸摸安装了微型摄像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下面就看宗伟江怎样“撮合”赵长枪和吴慧玲了,这可是一件非常费劲的事情,宗伟江从张瑞和口中知道,吴慧玲是个正经女孩,所以沒打算用钱收买吴慧玲去勾引赵长枪,他想出了一个更阴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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