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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嫣不开口,对于上官明浩眼神询问熟若无睹。
“呃,痛,呜呜……”平才人从刚刚被烫伤开始,一直不停呼着疼,偎依在上官明浩的怀里显得更加梨花带泪,可怜之极。
起初上官明浩还不断将目光落到妃嫣身上,不过妃嫣像是没有看到上官明浩这个人一样,对他看也没有怎么正眼看。
上官明浩最后也赌气地不停安慰平才人,“乖,一会就不痛了,等好了一样可以给朕弹琴吟诗!”
“真的!”平才人一听上官明浩这般温言细语,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依偎着上官明浩的怀里,脸上带着泪,却终于在包扎好的那刻,露出了笑,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瞟向妃嫣。
对于这样的挑衅,妃嫣不以为意。
上官明浩看平才人安静下来,暗沉着脸看了在场所有的人,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朕什么事吧!”
妃嫣没有开口,她知道她也没有机会开口。
果然,太后导演了这场戏,当然接下来需要她给台词了,“情况是这样的……”接着太后真的像是说了一个短短的故事,无非就是太后让两人端茶,妃嫣看到平才人伸手,估计因为前几天皇上对平才人的宠幸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将茶打翻在平才人的手上。
妃嫣笑欢呼,想要鼓掌,这样拙劣的说法,亏太后说得出来,她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地错误,以她的头脑,可以用的方法千千万,更何况她还有功夫呢。
看着妃嫣的一脸平静,就像太后说得不是她一样,上官明浩对于妃嫣这般神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妃嫣,告诉朕,太后说得是不是真的!”上官明浩其实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他还是想哟亲口听到妃嫣说不是,因为他会觉得那是妃嫣对他的妥协。
有时说爱情里的是傻子,也就说的像面前的两人,妃嫣对于上官明浩这样的问法当成了他对自己的不信任,顿时她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崩坍,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她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那堵墙建立起来的,却在那么一瞬间,居然在知道它存在时,它已经有了裂缝。这一刻,妃嫣突然有些明白哥哥对自己留在宫中的担心。
“你不信任我!”妃嫣那么傲人抬头,如外边那盯着雪飘绽放地梅花。
上官明浩身子一震,平才人拉拉上官明浩的衣服,可怜巴巴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怪妃嫣姑娘!”
这话,任谁都会听出其意思,上官明浩当然不会想到女人的战争也是这般可怕,为了得到什么,那么苦肉计也会用上,她们都在所不惜。
上官明浩侧头看了眼那跟皇后那般相似地脸,心一软,转而想起妃嫣的不恭不敬,让他这皇上的位置置于何处,想起太后的昨天的话,心一横。
“朕问你是不是!”上官明浩硬了口气。
妃嫣心一冷,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穿着稀薄的衣服接受冬季狂风地肆虐般,冰冷穿透她的每寸肌肤,进攻她所有的毛孔,一丝丝地进入,直至冰冻她那已经缓慢的血。
“那就是吧!”妃嫣颓然而语,带着一丝苦笑,她这一次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在哪一刻开始,爱上了面前这个冷血的人。
上官明浩还想说什么,对于妃嫣的冷然他心中怒火与爱恋交加,如果妃嫣给他一个平台,恐怕他也不会让妃嫣那般陷入这种境遇,可是终究没有如果。
太后一听妃嫣承认了,立马变了脸,“来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在皇上面前竟然还不用敬语,一直用我我我!”太后无非是挑些问题加诸在妃嫣身上。
上官明浩还想说什么,哪知平才人适时跟太后配合着,“皇上,痛,怎么又痛了!”上官明浩看着妃嫣那倔强地眼神,转首又被平才人带去了意识。
上官明浩说着软语,吹着平才人那裹着的手,却没有看到平才人看向妃嫣那得逞地笑意。
她想起早上自己先到太后这里,太后给她说的计谋,当时太后可以给她说:“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吗?而且又惩治了妃嫣的势气,所有跟着母后玩这场游戏有何不可!”
于是,她才按照太后的话,陪着太后演了这么一场戏。
外面的雪下得越发大了起来,妃嫣咬着牙,一句哼声也没有发出,那冰冷地木棍残忍地打在妃嫣的屁股上,带着雪的眷念,跟着妃嫣的心,一通坠落,本来这个冬天,妃嫣的冻伤让她身子骨不是很好,如今这二十棍下去,铁铁实实地二十棍,妃嫣即使强撑着不叫出声,可是眼前的梅花红色越发模糊,被那越发风卷而来地雪花沾满了枝头,就像她那已经被打得渗出血地臀部,此刻那点血,很快就被雪花掩盖。
意识终于溃散开来。
上官明浩也在那么一会功夫,当他再度抬头,看向外边越发大的雪,心一揪紧,看着妃嫣那刚刚支撑的手,什么时候竟然垂了下去,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一把甩开那下落的棍子,抱起已经昏迷中的人,立马往寝宫走去。
有一种意识,叫在乎,有一种后悔,叫迟疑,有一种悲伤叫无以言表。
妃嫣的脑海里,像是重复放着电影版,从她的穿越,加上曾经那个妃嫣的记忆,一点一点灌注进来,全部进入了妃嫣的大脑,妃嫣知道她的记忆已经在这样的刺激中一下冲破了终极的关卡,全部还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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