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两只胖乎乎的双手一扣,前后晃动了一下大脑袋,就鞠躬作揖。
他滑稽可爱的动作,逗得樊文良夫妇再次大笑。
樊文良回头看着量量说:“这孩子真虎实,一看就是彭长宜的儿子。”
王家栋这时走了出来,说道:“我早就听见你们说话了,可是我腾不出手来迎接你们,先到屋里坐吧,小舒,给部长他们沏茶。”
“哎。”舒晴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一声。
樊文良看了看院子里的两张桌子,说:“这不是桌子都摆好了吗?我们就坐外面吧,外面阳光好,不热也不冷。
舒晴一听,就接过樊夫人手里的提包和他们的外套,说道:“我帮您把衣服放进屋里,在外面坐也行,方便和部长说话,我去端茶。”
樊夫人说:“我自己来吧,你去看孩子吧。”
舒晴说:“量量到了这里,基本就不用管了。”
樊文良说:“量量,是天亮的意思吗?”
舒晴一边沏茶一边说道:“也有这个意思,大部分的意思还是从他爸爸名字中得来的。”
“哦?怎么讲?”樊文良对孩子的名字产生了兴趣。
舒晴说:“长宜的名字当初就是量量爷爷参照主席的那句话‘风物长宜放眼量’起的,我们给孩子起了好多名字,都不满意,后来我就想,既然他叫长宜,那我们就叫量吧,而且跟亮同音,生的时候天快亮了,男孩子,量大一些好。”
樊文良听了不住地点头,赞许道:“嗯,不错,不错,小舒这个名字起的好。”
“王部长还给起了好几个,名字都非常有寓,我们因为名字的问题,讨论了好长时间,最后这个名字一致通过。”舒晴补充着说道。
王家栋探出头,说道:“我起的那几个名字太老道了,小舒给孩子起的这个名字不但响亮上口,寓意也好,所以我们大家全票通过。”
舒晴说:“那倒不是,主要是那么大家觉得我是孩子妈妈才同意的。”
樊夫人由衷地说:“大家在一起住真好,等我退了休,也来这里跟你们热闹来。”
王家栋又探出头说道:“我巴不得你们搬来的那一天呢。”
樊文良说:“你不用盼着,我们五一来就不走了,准备在这住上几天,江帆和长宜他们费心地把房子装修好了,我们怎么也要住上几天。”
王家栋惊喜地说道:“真的?太好了!”
樊夫人点点头,说道:“是的,这个假期我们不准备安排其它活动了,就在阆诸住了,路上老樊就许诺我了,参加地方的任何宴请,就吃你做的饭。”
王家栋说:“地方宴请也没有外人,除去小江就是长宜。”
樊夫人说:“他们的宴请我参加,但我们可以选择地点和厨师。”
“哈哈。”
大家听樊夫人这样说,就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舒晴笑过之后说道:“那你们回去后,会被隔离吗?”
“隔离?”樊夫人看着舒晴不解地说道。
舒晴说:“是的,隔离,因为目前阆诸还没有发现非典病人,我不知道北京,反正阆诸只要有从外地回来的人,必须隔离观察一周,不发热再让回家。”
樊文良说:“哦,那么严格?”
舒晴说:“不严格不行了,我听说阆诸周围其它地方,都发现了非典病例,北部的北京,是最大的疫区,只有阆诸还没发现,前几天俩例疑似病例,通过治疗,也退烧了。现在,只要是外面来阆诸的人,都会在路口被拦住检查,测体温,给汽车喷雾消毒,你们是从省城来还是从北京方向来的?”
樊文良说:“我们是从北京来的,尽管我有通行证,该少的程序一道都没少。这样好,最起码提高人们的防范意识。但是我回北京还没有被隔离过。”
舒晴说:“那是因为是首都的原因。”
樊文良说:“可能吧。对了,小丁他们怎么还不来?”
舒晴笑了,说道:“她呀,估计要等老顾去接她。”
樊文良说:“为什么?我听说家里凑钱给她买了车。”
舒晴说:“的确是这样,两个家凑钱给她买了一辆桑塔纳2000,但是她不敢开,半年多了,至今都不敢上路,只敢在部队的操场和这里的农场开,我估计一会来也是老顾开来。”
樊文良笑了,说道:“小丁胆子太小。”
舒晴说:“是啊,我认为我胆子就不大,没想到她比我还胆小。”
“你有本了吗?”樊文良问道。
“有,小丁也有,但她就是不敢上路。”
樊文良说:“是啊,你们开车就要带着孩子,当然要格外小心。上次长宜我们去瑞典考察,他一下买了三个婴儿安全座椅,说是三个孩子一人一个,那个东西用着怎么样?”
舒晴说:“我感觉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我在前面开车的时候,后面没有大人他也可以乘坐,我感觉这个很实用,最起码多了一层保护,另外,据说如果是大人抱着小孩,遇到突发事故的时候,是抱不住的,所以我觉得这个钱花得值,咱们国内应该普及才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