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睿智。”
夏霁菡一急,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关昊抢了去了。
她狠着劲,在关昊的腿上捶了一下。
关昊哈哈大笑。
“好了,你睿智,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咱们去哪儿呀?”夏霁菡终于说道。
“这个,暂时保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跟着感觉走吧。”关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书记,关书记同志,我应该有知情权吧?”夏霁菡急了,唯恐他把她带到京城,带到他父母面前。
“你所有的权力暂时被剥夺,明智的做法就是闭上眼,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叫你。别担心,我不会跟你私奔的,顶多也就是把你拐卖了换点银两。”关昊开着玩笑。
“那您就别费事了,还得跟人贩子讨价还价多麻烦,我直接给您银两吧,说,要多少赎金?”
她调皮的歪头看着他。
用眼睛的余光就能知道她此时俏皮可爱的表情,如果不是夜间开车的原因,他肯定会对她有所动作的。
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小女人在一起,他的心中总是饱含着温情和快意。
他不由的伸出手,想去握她的手。
谁知,她却主动把自己的小手送到他的掌心。
这个微小的动作让关昊心里一动。
怎奈他正在开车,而且是在夜间,他不能掉以轻心。于是他紧紧的用力的握了一会,才不舍的松开,回到方向盘上的位置。
夏霁菡也很激动,他那暧昧的一用力,让她呼吸不稳,心跳加速。
每次这个温热的大掌心都能给她带来异样的感觉。
如果说以前和他在一起,总是有负罪般的感觉,那么现在这种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她和关昊一样,也是自由之身。
但是,少了对丈夫的负罪感,却又多了对关昊前程的担心。
她怕自己对他产生依赖,从而增加他的思想负担影响他前行的速度,拉长他实现政治目标的距离。她不想因为这份爱而让他负重前行,也不想因为这份爱而影响他的政治生命。所以,尽管她有时非常想他,但从来都不会给他打个电话。
她记得唯一一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在田埴出事的时候,她希望他用自己的权力帮到田埴。但那次也只是刚刚拨通,又觉得不妥急忙挂断了,以至他回信息问她有什么事时,她居然支吾过去,没对他说明。
她还怕自己对他产生依赖后,用情太深,受伤太深。即便是现在他们都是自由之身,她也从没奢望跟关昊的感情能有什么结果,她知道她除去能给他爱外,她对他的事业没有任何的帮助,尽管他也在不时地向她传递他的诚意,但她就是不想,不能想,也不敢想。
那天关垚来,他让她去接待关垚,她明白这是他在向他的家人和他的私密朋友介绍她,也明白他是有意这样做。就连今天接到丁海的电话时她都怀疑自己的听力。
丁海说如果她有时间的话,帮忙陪一下客人。她问是什么客人,因为丁海说的客人应该是市委市政府的客人,怎么也轮不到她陪呀,后来丁海才说出是关书记的客人,女的。
她同样明白他的用心。他这是在一点一点的让她走出来,走到阳光下面来。
关昊是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人,也是个善良的男人,他可以做,但她不能去奢望去要求什么,那样的话这份爱就沉重了。
她可不希望他们的爱变得沉重而势力。
“想什么呢?”关昊突然问道。
她一时回答不上来。
“还在想赎金的事?”
她扑哧一声笑了。
他还记着这个话茬。
“我才不担心你把我拐卖了呢?”她笑着说道。
“为什么不担心?
“你这么相信我?女人啊,你要长点心眼,关昊可不是什么太好的人。”
她又咯咯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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