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劭笑了,俯首吻了下去,吻着吻着,君非劭一把将她抱起,然后两人发展得就那么水到渠成……
看着离雨泠娇红的小脸,离渊心中长叹一声,唉,终究,还是逃不掉啊!
离丞相最终走出了离雨泠的马车,回到自己的马车内,君非劭派人来报,说是几天前的晚上,刺杀离筱忍的最后几名刺客纷纷咬舌自尽了。
离丞相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跟来人说声知道了,便没再说什么。
回去之后,他要找夫人谈谈了。
而君非戟那边,君非劭也派人去说了,君非戟直接摆了摆手,看起来对此事分毫不上心。
君非劭也早便料到了,当有人这般回报的时候,他倒也没什么表情。
而离筱忍的马车内,一反常态的,离筱忍居然异常安静地待在里面,还一声不吭的,就连折磨人的《忐忑》神曲。
揽籽和北苔在外头与车夫并排而坐,这几天基本都在躲起来不露面,生怕让离钲煵看到觉察出不对劲来。
因此,哪怕是通报,她们也只敢给他们的王报信。
所幸,小姐没事,她们今日的耳根子也总算是清净了!
里头的离筱忍正软绵绵地趴在软椅上,一脸哀伤悲痛的模样,捂住脸长长几声,“唉!”
“唉!”
晴素站在不远处看着,额头黑线一根根滑落,越来越多,晴素终于如了离筱忍的愿发问。
“小姐,您这么怎么了啊?一上马车就跟打焉了的小鸟似的?”
装作模样许久总算能有人问问,离筱忍倏的就坐了起来,脸上的悲哀之色却依旧分毫不减。
透过指缝,她依稀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抽抽搭搭地说:“小树树,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忘恩负义的啊?是不是都表面上一大堆甜言蜜语,背后就是个冷情冷意的啊?”
晴素已经滑下了满头的黑线,小姐,奴婢又不是男子,怎会懂得男子的想法?
请您别看奴婢跟您很久了也变得有些粗俗了就觉得奴婢是男子成吗?
不然奴婢心里会受到一万点暴击的!
离筱忍见晴素一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苦闷的表情,便知自己方才的问话简直是白问,于是摆摆手。
“罢了罢了,问你也是白问。”
晴素松了口气,“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啊?说出来奴婢跟您分担一下呀!”
离筱忍又是一声叹气,将脸埋入自己的臂弯中,“都几天没见了,人家好想他啊,好想好想!”
晴素眨巴眨巴眼睛,傻傻地问了句,“小姐,您说的可是无双王殿下?”
“难不成我还能说是君非戟?就他?我想他干啥,屁股痒了没事干?”
晴素干笑两声,是哦,又不是屁股痒,想三王爷干啥。
没聊两句,晴素就被离筱忍轰出去了,理由是:不能理解本小姐的内心,所以不想看到你,你可以走了。
晴素觉得自己好无辜好委屈。
马车内只剩下离筱忍一个人,她软绵绵地趴着,不想动身,脑子里却是闪过无数张君陌离的脸,捣得她心猿意马的。
那张绝美惊艳的脸,怎样都挥不去,反而她越是想挥去,脑子里那张脸就越是清晰,更越来越放大,就好像直接到了她面前似的。
她甚至想象得了,皇叔拿着这张魅惑众生的脸在对她吟吟一笑,勾得她三魂七魄都要丢了去!
有些人就是有这个资本,不过微微一笑,就能颠倒众生,勾心夺魄。
而君陌离那张冠盖京华的脸,毫无疑问,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离筱忍躁了,揉了揉自己的脸,“皇叔好讨厌!”妈了个鸡蛋的,人都不在你还勾引呢?不知道这样对我是困扰更是折磨吗?做人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嗯?本王如何讨厌了?”
一道低醇好听的声线传入耳膜,离筱忍一个激灵,立马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幽深魅惑的双瞳,久久移不开视线。
君陌离也不再开口,而是弯起眼眸,唇角含着暖笑静静地与她对视。
许久之后,离筱忍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地问:“皇、皇叔,你、你咋来了……啊不不不,是你是肿么过来的啊?”
君陌离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淡淡的暖意,“不请本王坐下,筱儿是不欢迎本王吗?”
离筱忍这才注意到君陌离是倚窗而立的,连忙起身去拉他的手臂,将他牵到自己的位置,稍皱眉发问:“陌陌,你从窗户进来有木有人看见啊?”
君陌离眼底蓦然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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