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殷楚怡抱怨的燕儿,吓了一跳,自家主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字语行间当真是好浓的醋味啊,难不成主子是想找皇上的茬?
燕儿感觉自己还是很有必要为自己的前主子,说上两句好话的:“呃……有时候并不是皇上想要纳谁为妃,而是种种方面强迫皇上不得不为之。娘娘不必在意那些可有可无之人,何必浪费那个心思呢。”
前边两个领路的小太监也说:“就是啊娘娘,现在宫中谁人不知,皇上最疼爱的人莫过于娘娘你了,为了得到娘娘的欢心,皇上打破了多少宫规呀。”
“娘娘你可不知,现在我们笒月宫的人呀,可是无人敢惹,每次去御膳房领东西,娘娘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就连那皇后都比不过娘娘你呢。”另一个小太监挺直了腰板,得意洋洋的说。
“行了行了,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我会去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殷楚怡被劝的面色潮红,死也不认自己刚刚是在吃醋。
燕儿心想,你要是真不在意,那就不会骂皇上色胚了,娘娘就是喜欢嘴硬!
殷楚怡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侧头问身边的燕儿:“对了,皇上可是在忙着招待东陵国的国主吗?”
看时辰,慕言瀮应该早就下早朝了才对,要是慕言瀮在御书房的处理公务的话,殷楚怡想去御书房一趟,拜托慕言瀮一些事……
“应该不是,东陵国国主似乎昨夜在庆宴上请求皇上派兵,拯救他们东陵国的臣民百姓们,现在应该在军机处和将军们商讨出兵战计才对。”燕儿回想了一下今早宫中传出的流言蜚语,主要是昨夜她和晴儿在庆典中场时候,就送喝醉的殷楚怡回寝宫了,所有的事情她也只听了个大概。
“拯救东陵国的百姓?这是什么意思?”殷楚怡停下了脚步,满脸疑惑的看着燕儿。
“燕儿也只是听说而已,东陵国国主昨夜在庆宴上说,边疆的三大部落都受到了屠城,而早在两年前,国主的宫殿中有被安插进一批又一批的不死人。”
“……”殷楚怡皱着眉,没有说话,只是在站在原地沉思着,不死人的事情。
按道理说,现在不是派兵的时候,不死人大规模的军队还没有出现,就算派兵出去,也找不对对手啊?弄到最后,只会劳民伤财而已。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是谁在背后捣鬼,敌人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殷楚怡抬起头来,问面前的三个人:“你们可知东陵国国主被安排在何处?”
一个小太监,俯首回答道:“奴才知道,东陵国国主现在在东院歇息。”
“我们先去见东云翎一面,本宫有些事情要亲自问他。”
两个小太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乖乖的领路,最终只能看了一眼燕儿。
燕儿干笑了一声:“娘娘,你去见东陵国国主干嘛?要不等皇上明日忙完以后,你们两人一起去找东陵国国主?”
“燕儿,本宫好歹也是皇贵妃,怎么要见个人,也要皇上陪着这一起去?难道本宫连着一点点的自由也没有了?”殷楚怡白了燕儿一眼,略带了一些不满的说道。
“可是,娘娘,你要见的可不是一般人,人家好歹怎么说也是一个国主,娘娘现在还摸不懂什么规矩,你要是冲撞着对方了,这不是叫皇上为难的嘛。”燕儿有点尴尬的说。
虽说燕儿和殷楚怡接触的时间不长,甚至可以说,她就待在殷楚怡身边不过两天而已,第一天!娘娘给自己来了个贵妃醉酒,在庆宴上,简直叫自己大开眼见,叫所有大臣们目瞪口呆。第二天!娘娘带着自己给皇后请安,刚刚那一幕,算是坐实了自家主子恃宠而骄、不把皇后看在眼里。
经过这两天,叫燕儿领会到一件事情。自己主子,虽然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女子,但是她总会做一些叫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现在就她一个人跟在娘娘的身边,要是娘娘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皇上又不在!要她自己怎么收这个场啊!
“燕儿!你这是在看不起自己的主子吗?本宫自认为,进宫这么久了,还真没闹出什么大事来。”殷楚怡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挺直了胸膛,一脸认真的对燕儿说。
燕儿可不吃那一套,她低下小脑袋,小声的说:“那是因为有皇上在帮娘娘你兜着,要不然就你昨夜说的那些大不敬的话,早就被处死八百回了。”
“……”燕儿这句话把殷楚怡噎的,不知说什么反击才好。
“娘娘,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没有皇上那种通天的本领,你要是一会儿闯了什么祸,可叫燕儿怎么收场。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燕儿还是低着小脑袋,说什么也不抬起来,看殷楚怡的脸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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