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想到,这个人身上搞不好带了几万两银票,有了那些银票他能衣食无忧的过着他的小日子,而且再也不用干这种缺德的勾当了,柱子一时之间起了歪心,他想夺过赛月身上的包袱。
可怪就怪在,柱子夺的时候,赛月竟然拦都不带拦一下的,而柱子也财迷心窍了,根本就没在意那么多,只顾着把包袱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谁也别想夺去。
就在柱子笑嘻嘻的对叶妈妈说:“叶妈妈,你看这个女子值多少钱,回头你叫人把银子捎给我就可以了,我也不打搅你生意了,柱子先走一步。”
叶妈妈正奇怪着,这个柱子怎么变了个性子,平常这个时候,应该留在春悦楼和她们讨价还价才对,可今日怎么这么大方,把人送过来就走,连银子也不问一下是多少。
就在柱子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赛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怎么?抢了本姑娘的东西,转身就想走?你也不看看本姑娘像是吃亏的那种人吗,真是不开眼。”
柱子怎么听,怎么感觉赛月话中有话,柱子转过身子,有些奇怪的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有仇必报的意思!你难道就没有,你的手有些异样吗?”赛月好笑的说。
这时柱子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的双手有些麻,他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双手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这……这已然是中了剧毒啊!
柱子一下子腿都软了,而所有的护院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的往后退了几步。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就连叶妈妈也吓了一跳。
大家都窃窃私语到:“都说边塞的女子们会巫术,看来不假的。”
“我们要小心一些,别为了几两银子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这可不值当啊。”另一人也给大家伙说着。
叶妈妈一看情况不对劲,赶快给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倒也不傻,她悄悄的点燃了一个香炉,赛月自是注意到小丫鬟这边的动静。
赛月笑了出来:“真不知道,你们这算不算是瞧不起本姑娘,你们中原的这种迷药,比起我们边塞的差得远呢!那种高浓度的迷香我都不害怕,还怕你们这里的迷药!”
柱子跪倒在赛月的脚下,不断的给赛月磕着头:“姑奶奶,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一时间没认出姑奶奶来,求姑奶奶饶了小的,帮小的解了手上的毒吧,求姑奶奶了。”
“你手上的毒啊,怎么办,我这一次出门没有带解药,反倒是毒药带了一大堆防身用。但是看你在这个诚恳的求饶上,本姑娘还真有些心疼了,这样吧!本姑娘就告诉你个活命的办法,要死要活就看你自己了。”赛月笑着说。
“谢姑娘大慈大悲!谢姑娘出手相救,敢问姑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小人的性命啊?”男子一听有救,立马笑了出来,但是身上那层虚汗还是没消下去。
赛月小心翼翼的说:“你手上的毒啊,别看现在只是双手乌黑,等今夜毒药就会蔓延到你的双臂上,此毒会整整折磨你三天,最后全身中毒痛苦而死。如今你想要,阻止你手上的毒药蔓延,就只有……”赛月故意吊了吊那人的胃口。
“就只有怎么样?”似乎已经听出了话音,柱子不断的咽着唾沫,有些紧张的问道。
“就只有砍去你的双手,哪里中毒砍哪里,现在好一点的是毒药只蔓延到你的双手上,要是等等蔓延到你双臂上,你就只有自断双臂了!”赛月装作一副好心的说,实际上她的坏心眼子比谁都要多!
“啊!”柱子一听,立马瘫坐在地上,他还没娶媳妇呢,要是没有双手,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的……
“啊什么啊,办法就只有这一条,你看你是要命,还是要你的双手。”说着赛月就默默的从柱子的手边,把自己的包袱拿了回来。
可是这一挪步,赛月就感觉到一丝异样,自己双手竟有些无力,而且身上竟还有些燥热?这是什么情况?赛月立马想到刚刚那个小丫头点的香炉,可是为什么只有她有事?别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呢?
赛月有些发狠的问道:“毒妇!你给本姑娘下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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