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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怜儿被教训的垂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甫津看了眼巫怜儿,再看想绿倚的脸,心疼的问:“是太子妃打的,是不是?”皇甫津目光带着威逼,绿倚微微的垂下头去,低声道,“是绿倚不懂宫中规矩,惹得太子妃不悦,太子妃只是小小教导绿倚一番。”
“小小的教导?你看你的脸颊都伤成什么模样了?这胧月太过分了!”皇甫津气愤的转身便出去。绿倚一把拉住皇甫津,苦苦的请求道,“太子莫为了绿倚和太子妃不快,那样绿倚的罪过就更大了。”
巫怜儿也哀求道:“太子若是今日去了太子妃处,往后小姐就更是要受罪了。求太子可怜小姐几分。”
皇甫津越听越是气愤,脸色变了几遍。“她还真是大胆!”挣开绿倚的手气冲冲的向太子妃院子去。
绿倚轻轻的抚了下脸颊,还是带着刺痛。巫怜儿起身走上前拧着眉头,担忧的道:“小姐再不敷伤药,这伤可就难好了。我扶你回房去把药涂了吧!”
“嗯。”绿倚瞥了眼落在地上的面纱,弯腰捡了起来,嘴角几不可查的笑了下。
“怜儿,我这两日会借口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你帮我出去打探一下疏雨姐姐那边的消息。现在公子的意思是不想再多等了,现在该是让他病情显现的时候了,这样我们在王氏和郭氏两边的人才能够借此活动起来,让两方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是。”
疏雨听到东宫那边传来的消息后,踱了两步浅浅的笑了下,在矮塌边坐下来。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不表示任何的关心。
宁儿皱了下眉头,很是不悦的道:“小姐,绿倚小姐都被伤的那么重了,你还笑得出来。”
疏雨招手让宁儿在其身边坐下,笑道:“今日若是绿倚不被打我倒是担心呢,今日被打了我反而放心了。”
宁儿想了下,不解的摇头问:“小姐这是何意?我听怜儿说,绿倚小姐的脸都伤的无法见人了。”
“你跟着我进宫也有一年多了,怎么连宫中的这点小把戏还看不透。”
宁儿被这么说,沉思了片刻,豁然明白了,立即的乐了起来,看到疏雨无奈的笑着,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根道:“小姐,我是不是太笨了?”
疏雨不言。端起手边的清茶轻抿一口,然后严肃的问:“公子那边可有什么命令传来么?”
宁儿瞧了瞧四周,只有殿外伺候的两个宫女,也许是在外面站的时间长了,迷糊的有些困意。她凑上前低声回道:“公子的意思是希望最快的解决皇帝。慕容公子那边已经着手了,估计也要不了几日了。慕容公子让小姐这几日也做好准备。”
“你让人去回禀公子,我这边随时都可以配合慕容公子。”
“是。”
华京城南门附近的一家客栈内,慕容非坐在大堂内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愁容满面。手紧紧的抓着一根红绳,掌心握着的正是那枚狼牙吊坠。
虞国,以狼为图腾,狼牙只有权贵才能佩戴。
慕容缨,虞国丞相,膝下一子。
这是他这半个月来费尽心思从陵州查到的消息。折扇上的几行字不过是一首描写兰花的诗句,赞扬兰花的高洁脱俗,并无其他深意。但是那落款的“慕容缨”三个字一直在折麽着他。他随身佩戴了二十多年的吊坠,那上面一直看不懂的图文竟是他的姓氏——慕容二字。
一壶酒喝完,他让跑堂的伙计再拿一壶,一直喝到深夜,醉的不省人事。店伙计本想将他丢出客栈,最后再掌柜的阻拦下,将他扶到了客房去休息。
次日,过了午时他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结完帐便回了平王府。
将折扇上的内容如实的与皇甫卓说明。
“慕容缨?可有查到详细的消息?”
“慕容缨有一妻一子,他与妻子在对大周军战争中战死在沙场,关于其子并未查到任何消息。陵州止戈山庄那边的人也非常的谨慎,而且警觉性很高,只要稍有触及虞国详细的信息,都立即的摇头说不知。所以属下此去并没有查到什么详细的信息。”
“慕容缨?之前清水有说过在山谷的茅草屋遇到了她的慕容大哥,也就是鹿岐山人,看来他就是慕容缨之子。”
“这……属下并不敢猜测。”
皇甫卓踱了两步,心中已经猜个十之八-九了。母妃拥有一把慕容缨的折扇,这么多年视如珍宝。可想而知,自己的母妃心中一直挂念的人是慕容缨,她就是虞国清河公主的姐姐,虞国的公主。
想到这里,心下却不由得寒了起来。那他与庄淑都是她与仇人所生的子女。而他身上也流着一半虞国人的血。
他颓然的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双目空洞的看着某个方向。
慕容非没有打扰他,悄然的离开了书房。郑太妃的身份,她能够猜到,皇甫卓自然也能够猜到。他此刻心中震惊之余,尽是沮丧。
香雪阁。
殷商伫立在旖月楼的楼台上,看着天际的夕阳,一直紧锁眉头。刚刚陵州那边传来了消息,皇甫卓派慕容非前去打探慕容缨的消息。殷商的第一反应便是慕容连峰遭到了怀疑,他的身份将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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